最后，意识朦胧间，眼前出现一双大手抚在他眼皮上，是熟悉的气味。

曲小凡安心的闭眼了。

曲小凡死了。

完。

第23章世界二：如何制裁普信男的黄色直播（1）

小凡的网黄内容前期是男女

夜幕降临，寒冬飞雪，是穷人的熬冬，是中产家庭的一座小屋，是富人的醉一纸金迷。

男人裹紧透风羽绒服，高打着一把伞，独属于冬天的雪风自右手方向呼呼的斜着吹打过来。伞被吹的倾斜，寒风一股一股的进。

男人握紧伞，在空无一人的偏僻的矮脚房子丛穿行，白皑皑地面是他一个个踩出的脚印。

绝美的雪境像是梦幻的仙境，脚印一串串的向远处延伸。

冬天，并不美好。

临近拐口，曲小凡站定，在一片极致的白中精确捕捉到了耸动着的白。

男人放缓呼吸，蹲下身子，在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火腿肠。

怕惊吓到白色的毛茸茸，曲小凡轻手轻脚放伞，淋着大雪双手拧了几圈火腿肠，捏了一块儿扔出，嘴边轻柔道：“喵”

小布偶飞速蹿到火腿肠边吞下，曲小凡在远处看着，手冻的通红，又准备再捏一块扔出。

出乎意料的，以往骄傲的小布偶抖着脚冒着大雪四脚腾飞的跑向男人。

像做梦一样，曲小凡看着靠近他后在不远处逐渐慢下猫步的小布偶，伸出手叹气：“今天，你会跟我回家吗？”

.

“天呐。”曲小凡进屋后忍不住举起瘦瘦的小布偶，注视着那双蓝眼睛：“好爽的梦。”

幸亏家里有猫粮，曲小凡抓起几把猫粮放在碗里，又在水桶里舀起水倒进碗里。

一下子浪费两个碗，吝啬的曲小凡反常的没有不满，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一眼已经躲进床下的小布偶，将笔记本电脑拿到床上。

已经到了直播时间，曲小凡固定好笔记本电脑，套好肌肉衣，脱下裤子洗了洗鸡巴靠在椅背上准时开播。

在某色情直播网站上，封面是个小有姿色的肌肉男，介绍这样写道。

“如果你想要爱，阿拉凡神灯能给你。”

【阿拉凡神灯今天还要播撸臭管吗？】

直播间很快进了几个人，曲小凡看到小黑子准时进直播发弹幕，轻蔑笑笑。

“谢谢你给我上热度，阿拉凡神灯今天不撸管，今天和飞机杯播。”

【哇塞哇塞又要开始普信的表演秀了。】

【主播这次能坚持十分钟吗？】

【哈哈哈哈没有女朋友的主播只能操飞机杯了。】

曲小凡一眼滑过三行弹幕，除了黑粉已经有陆陆续续几个被封面肌肉吸引进来的观众。

屏幕内，是一个经过简单美颜的男人倚靠在椅子上，男人肤色偏白，五官端正，称不上帅，并不硬朗，也是能看入眼的。他裤子半褪，露出软趴趴的阴茎。

曲小凡清清嗓子，慢吞吞道：“开工之前，我说一句，我有猫了。”

几个黑粉一滞，瞬间回忆起了曲小凡之前开播时总是提起屋外的流浪猫。

观众里不乏本来是之前进来搞黄的，却被曲小凡口中的猫吸引的心善的女生，偶尔过来听听投喂更新。

屏幕断断续续刷了几个小礼物追问。

曲小凡第一次不是因为礼物笑的眉眼弯弯，眼眶下的月牙肉都舒展开：

“我一叫它，它就自己过来了。”

这样的一下笑给出观众很明显的感觉，和之前谢礼物的气息不同，更显得友好一些。

屏幕又刷过几个礼物。

这还不够，曲小凡伸手对着钻出来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