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部游戏里,陈矛是少有的会佩戴短发的人,和曲小凡第一次认识陈矛不同,当时他佩戴着羊脂白玉做的发冠,规规矩矩的束着价值五千的银色长发。
可是现在,他的装扮却是利落的黑短发,陈矛侧躺在床,墨色发丝也柔顺的压在了床上。
陈矛说的没错,他确实诞生了自我意识,不难猜出,这种样式的头发在陈矛的世界一定最普遍。
曲小凡的视线转到陈矛的脸,他宁静的闭着眼睛睡觉,睫毛黑鸦鸦的一片服帖的垂在下睑,平日里那双清黑色的瞳眸不见了。
陈矛五官端正,鼻梁高挺,最为出色的就是这双青黑色的眼,放松看人时是冷漠,抬起眸子就带有情绪,曲小凡记得第一次交锋时就是微抬的眼眸。
不仅有情绪,还是满满的厌恶,讽刺。
后来,清黑色里总是曲小凡,情绪带有侵略和另一种看不懂的东西。
而现在,陈矛毫无防备,甚至维持着怀抱他时的姿势未变。曲小凡蹑手蹑脚下床,捡起散落在地的外衫,后股穴口胀痛,动作间牵扯的尤为刺痛。
从睁眼起,曲小凡没低头看过自己的私密处,由这阵阵的刺痛就不难知道那里一定肿烂淫靡不堪,小肉棒也是,蔫蔫的,本来该是疏解过后的神清气爽,现在却是纵欲过度的体虚。
某些部位虽疼,但是身体却意外的清爽,穴里也没有什么残留物,曲小凡心下疑问。穿好外衫,他忍着酸痛抬起胳膊,离着雕花大床远远的,用手虚虚临摹大床上陈矛的睡颜。
手腕上翻露出洁白手心,登时看见手腕间有着一个残存的殷红牙印。
……
属狗的吗?这里也咬。
曲小凡把手下滑,张开大拇指,比对着陈矛的脖子,虎口卡住,收紧。
夏季的昼起格外的早,屋外亮堂,已经有几束温暖的光线在屏风后的窗边射进,再拖下去,家仆就该过来喊陈矛离塌梳洗了。
曲小凡在自己的外衫中摸索,摸出一个银色不知是什么磨的指环,这是他花一文钱在那个老头手里买的,遵从老头嘱咐,他将指环戴在陈矛的随便一根手指上。
那老头说,让陈矛把这个戴上,他就能过上发财的好日子了。
做完一切,他不再做停留,无声无息的忍着疼痛龇牙咧嘴的翻墙离开了院。
曲小凡离开过后的一刻多一点,陈矛才姗姗转醒。
陈矛在雕花大床上坐直身,素绉缎面料的真丝薄被随着动作下滑,漏出倒三角的身材,腹肌紧实裸露,再往下就被遮挡住了。
陈矛左手撑着床,右手撑着额头,呆呆的看着身边早已没有余温的空荡荡的床铺。
他从来没留在全息游戏里睡过觉,这还是第一次,竟意外睡的香甜安稳。
昨天不应该把仆人遣走,否则曲小凡也不能无声无息离开,陈矛的手撑在额头感知到什么,拿下手,赫然看到中指戴着一枚戒指。
从游戏脱离,生活中全都渗透着陈家产业的投资,陈家枝繁叶茂,有大哥继承最大的公司,他也乐的做一个富二代,除去学校生活,偶尔也需要他参加商业应酬。
无论着西装或者休闲服,需要应酬时他总会在右手小指戴一枚白金素戒,用来拒绝某些想在应酬场合牵红绳搭茂树的家族,眼前的透着一股廉价,虽不知道什么材料,但一定不是银质。
陈矛摘下或许可以称作戒指的指环,没有任何表情的审视。
他从没有接触过这种廉价的材料,甚至可能是手工随意磨的,他将戒指戴在熟悉的小指,戒指随之变小。
食髓知味,骨血里还流淌着不满的贪婪,陈矛懒洋洋的下床,薄被下滑,露出在丛林中蛰伏的巨兽。
阳光撒在室内,暖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