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还有这番渊故,忍不住问道:“你和我师父很熟悉吗?他怎么会认识神仙?”
“那是很复杂的故事,恐怕我还不能告诉你。”
林浪遥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发,他还想追问,老人抬起一手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梦祖说:“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们道贺,祝你们两心同好,结为道侣。不过,我希望你为这次见面保密,就连温朝玄也不可以告知,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林浪遥刚说出口就及时打住,显然想起了什么。
“你们不是告知天地了?”梦祖悠悠地将他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如此大的阵仗,即便是我这样不管事的闲散神仙也不得不知晓。”
厚脸皮如林浪遥,也难得感觉到了几分尴尬与赧然。他急匆匆地转移话题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师父?”
他一边说着,一边狐疑地望向老人,心里头怀疑自己是不是轻付了信任。
梦祖说:“不如这样,你若能保守秘密,下一次再见,我会告诉你我与你师父相识的过往。”
这真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条件,温朝玄的过往非常神秘,他就像一个天生地长的存在,没有父母,没有师友,从第一次遇见他开始,这个人便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即使林浪遥身为他的唯一徒弟,也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他最开始见到梦祖的时候,甚至以为这个老头是素未谋面的师祖,也就是温朝玄的师尊不过现在看来应当不是了,但这更让林浪遥为之好奇。
他虽没回答梦祖,但心中已经可耻地为这个条件感到心动了。
只是,他说的下一次见面,那是指什么时候?
“来日方长,总有相会之期。”老人在袅袅仙气中冲他神秘一笑。
他一挥手,林浪遥甚至来不及挽留,眼前的景色就如白雾化蝶纷纷离散。
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再醒过来时,面对着的是温朝玄离得极近的,完美到没有丝毫瑕疵的脸。
“……”
“睡醒了?”温朝玄平静地说。
林浪遥感觉身体有点异样。浑身拘束得紧,眼神往下一移,先是看到了男人赤裸的胸肌,肩颈处还有自己昨夜留下的淡红挠痕,再往下移,是精壮腹肌与自己同样没穿衣服的身体贴在一起,水波荡漾,热气熏然,水里的景色看不清楚,但身体的触感告诉他,现在看不见的地方,正有一个人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来回进出。
林浪遥浑身都僵硬了。
他师父在做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还是在做这种事情?!
温朝玄看着他一动不敢动的模样,兴许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一手抬着他的臀部,令他直起身子跪在浴桶里,另一手并作二指,微微屈起,在昨夜使用过度的后穴里抽插掏弄,垂着眼示意他往下看。
随着温朝玄的动作,水里渐渐浮出丝丝缕缕的白浊。林浪遥登时就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了,但更觉得羞耻得无地自容。
他昨夜情欲上头的时候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一旦清醒过来,面对着师父那张熟悉的脸,所有的狗胆都烟消云散,连温朝玄的眼睛都不太敢看,保持着被抬起屁股的动作,双手扶在男人胸膛上,眼神到处乱飘。
奇怪的是,温朝玄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地动作着。
屋内只有细碎水声。
就在林浪遥备受煎熬的时候,外间突然响起恭敬的敲门声。
“温前辈在吗?”
是祁子锋的声音。
林浪遥心里一惊,做贼心虚地立刻从浴桶里站起来。温朝玄将他往下拉,说:“坐下,我给你拿衣……”
林浪遥急忙捂住他的嘴,生怕被祁子锋听见。这要是被人发现他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