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坚硬的下体在腿心的缝隙间蹭地愈发滚烫,脉络盘亘、筋肉分明,硕大光滑的龟头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清液,从花穴尖尖颤抖的蒂珠一路碾过肥软的阴唇,拓开紧窄的穴口、又退开,再塞进去、又拔出来。
龟头下的浅沟来回勾弄薄嫩的穴口,温热的淫水浸透了细小的马眼,顺着狰狞的茎根向下流。
姜南雨鼻翼翕动,躺在床上用手臂紧紧地压着自己的眼睛,被身体中沟壑难填的欲望烧地浑身发粉,却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发出喘息声。
连霄俯身亲吻他被咬出深深齿痕的唇瓣,怜惜地用舌尖舔舐,却低声问他:“南南,你知道第一次的晚上……是我还是我哥吗?”
姜南雨浑身狠狠一颤,喉间挤出一声小动物哀嚎般的呜咽。
隐隐有水迹沾湿了他压在眼睛上的手臂,姜南雨的嗓音浸染了情欲的哑:“是……”
“是我。”
巨大的性器狠狠撞入狭窄阴道,贪婪的肉壁紧紧缠着阴茎吸吮,再熟稔不过地嘬咬 ,姜南雨感觉自己被彻底填满了,仿佛被肉刃生生撕开了。
不如就被他撕成两半,也好过面对这个残忍的僵局。
“从一开始你们就……”姜南雨鼻尖凝着哽咽,却又控制不住地从身体深处发出娇弄的、迷离的哼吟,“呜……混蛋,嗯啊”
“没有你坏。”连霄浅浅抽出性器,又挺腰尽数灌入,“想着抛弃我们。”
他操得很重,下体交合拍打间的水声不绝于耳,姜南雨腿根磨得一片通红,胯骨都合不拢,一条膝弯被男人握在掌间折下去,把他的腿肉都攥出了红痕。
可是落下的亲吻却又那么缠绵,像是一张柔软细密的网,牢牢地缚住了他,连霄亲吻他、舔舐他,从眼角唇畔一直到脖颈耳根,全都是湿漉漉的吻痕,姜南雨仿佛被潮水淹没。
“南南,姜南雨……”连霄一手与他十指交扣按在枕头上,望着他被自己顶到失神的模样,小小一汪花穴被彻底操开操透,阴唇翻肿着艳丽的红,附在粗莽的性具上吞咬,淫水被拍成了白色的浮沫在腿根蔓成一片。
连霄蹭着他的嘴唇,操得越来越疯,眼睛却通红一片,长睫濡湿。
“南南……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你别……”他微微眨眼,泪珠砸在了姜南雨的唇畔,姜南雨抿唇,尝到了一片咸涩。
连霄喉间喘气,滚烫的阴茎一刻不停地往肉逼里塞,顶着深处的小肉口密密麻麻地撞、凿开幼嫩的入口重重地夯进去。
“你别不要我。”
他哭得无声无息,肉柱却狠狠撞进宫颈,姜南雨呼吸一滞,恍然以为他要顶到自己的喉咙。
“姜南雨,回答我。”他的声音潮湿闷哑,“你喜欢过我吗?”
姜南雨的脸上全是水,有连霄的眼泪,也有他亲吻留下的湿痕。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张皱巴巴的废纸,被连霄泡透了水,又一点一点地把他摊开、展平。
他捂住眼睛,不敢对上连霄那双恍若深海的悲伤眼眸,手心里是泪,手背上还是泪,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浪荡的水穴却把粗硬的性具咬得愈发紧 。
连霄心尖皱酸,低头舔弄他的下唇,舌尖撬开他的齿缝,声音又紧又涩,几乎是哄着他说话:“南南……说喜欢。”
他的舌头探进姜南雨口腔,勾着他的软舌挑弄,认真到鼻尖都出了汗,似乎是要替他发出他想听到的声音。
可是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却只会僵硬地顿在那里,不说话、也不会回吻他。
连霄闭了下眼,眼泪顺着斑驳的泪痕向下直淌。
姜南雨受不了他的眼泪,甬道骤然夹紧,肉口像是痉挛一般发颤,他头晕目眩地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小穴瑟缩着咬紧粗红性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