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颈。“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别人。”她把她压在身下,腿折的大开门户,挺着胯一遍遍撞着,自新婚以来的一次次莽撞探索,她如今对霍黎的身体越发驾轻就熟,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霍黎变成了她的乐器,她随意摆弄,而她随即发出她喜爱的旋律华章。“真美...”她一面抽插不停,身下交合之处啪叽啪叽,发出黏腻的水渍声,一面舔着霍黎红通通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上面的小嘴发出的呻吟,比花穴中的泛滥湿意还要动听百倍。“霍黎,你叫的真好听。”她着迷的说着。她吃醋了,她嫉妒了,所以她必须要在她安定的港湾里找寻到使她情绪平息的道路,那条路任她往来反复的逛个不停,湿润温暖,透明的淫液散发着点点酸味,像是把她情绪里的酸味都挤了出来。

做到半夜,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除了做爱,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说不准,这里不久就要蹦出来一个魏小孩...”魏寄商摸着霍黎的肚子,埋在她胸前含糊不清的说。霍黎笑了,胸抖震起来,两颗粉嫩的乳头像是妆饰在甜点上的樱桃,鲜艳欲滴,使人口涎大增,魏寄商自然没忍住的含住舔弄啃咬。“要是魏小孩跟你一样笨怎么办?”霍黎抬手抚上魏寄商的头发,皱起如画的眉眼。“疼啊,你轻点。”她跟小孩吸取乳汁似的用力,痛意慢慢散去,消停了没多久的情欲又重回故土,她呻吟着,不禁想,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数学方面的知识好像从她的脑海中被人删掉了,她数不过来了。“我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操死在床上...”

魏寄商吐出裹着水光的乳珠,扣住霍黎的后脑,自上而下深深吻过去。肉棍顶撞进湿软的小嘴里,一面操弄着,一面揉她的胸。“我真想现在就把你操死..”

贵族的淑女教育,即使霍黎不愿意,还是不免被侵染过深,优雅体面,仿佛衣物一样紧紧附在她身上。而魏寄商自幼也是接受上流社会的教育长大,虽称不上文质彬彬,但亦是有着优雅风度的女人。但床榻上的下流荤话,仿佛人天生不用学,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霍黎,你的胸好像有变大一点...”她五指抓捏着细腻的乳肉,乳房因她的力道,饱满的乳肉在她指缝间溢出,白花花一片,勾人心魂。

“嗯...”霍黎说不出话,咬着唇闷哼,她刁钻的用龟头猛撞她腔穴里的软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酥软在她怀中,花心裹着肉棍痉挛。

她夹得好紧,魏寄商眉角处泛起青色的血管,汗珠滚落。她抓着霍黎那双细长玉腿,一阵急速的捣弄后,埋在深处抵在宫口呻吟着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