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铺老板这么说,对伤口愈合有很好的作用。借着兰斯洛特的虎皮,他不敢卖假药给自己,所以徐浩才会理论上认为它可以吃。

但实际上徐浩完全不敢肯定这样眉毛胡子一把抓的放到一起瞎折腾出来的最终产物真的能不能吃。药性这东西非常之复杂,复合药性更是复杂中的复杂,即便是老中医都慎之又慎的需要辩证药性才能配药,更何况他这样毛脚假郎中。

徐浩瞪着碗里汁液,好吧,它闻起来跟中草药汁的味道很像,苦得让人想死的那种相像。把这个给高文喂下去,他很怕把高文给毒死。但不拿这个喂高文,他又实在是无计可施。喂与不喂,成了两难的选择。

想到这里,徐浩不由得对着手里药汁叹气,心里万分的盼望着它真能有他想像的效果,除了这个他想不出更好的东西了。所以嘴里忍不住低声念叨着,当真是带上了最虔诚的祈祷心情:“别是毒药,别是毒药,一定要有效果,要有效果啊,求求你,全看你的了!”

大概是想得太专注,又真正的诚心诚意在祈祷它能具有希望的效果,在他全神贯注的瞪着手里的药汁时,药汁突然无风自动微微的旋转了起来,像是有一个无形的搅拌器在搅拌着它一样。它越转越快,液面的中间形成了一个小旋涡,并很快扩大成一个旋涡,在徐浩手里的药碗里诡异的旋转着。药汁的颜色由此从褐色往透明那个方向迅速转变。待完全透明后它又反了个方向继续旋转,颜色由透明越来越混浊的向着白色过渡,直到变成清稀的乳液样液体才停了下来。

徐浩看得目瞪口呆,我操,这也太魔幻了吧?这是在上演药水大变身,从王老吉凉茶直接变成了娃哈哈营养快线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巨痛袭向徐浩脑门,那感觉就像是插在台搅蛋器在他脑子里疯狂的搅拌,等把脑浆全搅碎了合匀了又用泵往外抽合起来的痛苦。特别是最后被抽吸的痛苦感实在太强烈了,痛得徐浩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僵在那里,无助的感受着脑子里翻天覆地的痛。

到了这个时候,机敏如徐浩这样的人已经明白自己所穿的梅林身体应该真是具有什么特别的力量,它通过力量的转换把褐色药汁从王老吉凉茶变成娃哈哈营养快线,成为了另一种具有神秘力量的东西。所付出的代价应该就是自己脑子里让人死去活来的痛,以及伴随着巨痛被抽离出去促使发生变化的精神力。

它,应该能对高文有用!

强烈的巨痛和精神力被抽离,双重伤害之下徐浩只觉得眼前发黑,很有可能马上就要晕过去。

趁着自己还清醒着,徐浩弱虚的喊着兰斯洛特:“把这个给他喝下去。”

兰斯洛特在高文身边守着没看见这些,听见徐浩的喊声从高文身边过来,走到一半就低声惊呼:“梅林,你流鼻血了!”

“是吗?”巨痛之中徐浩没有感觉到鼻子的异常,神志不清的闻言后无意识伸手抹了一下鼻子,回手果然看到手背上一片赤红。他道:“今天晚上是危险期,你一定要守好他。我”

话音未落,眼前的兰斯洛特出现了重影,由一个变成许多个。徐浩再也坚持不住,眼睛一闭垂头就栽了下去。

鼻子底下好痒!

徐浩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流鼻血了,但它不该这么痒才对。使劲的摇头想躲避鼻子底下那种挠来挠去的痒,它还是固执的一直挠着自己的鼻子,不管他怎么躲也躲不开。

阿嚏!

徐浩打了个喷嚏,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视线所及之处,先是一根洁白的像是天鹅羽毛那样的东西,就是它伸到自己鼻孔底下在作恶。

捏着羽毛的是一只修长而皮肉均匀的手,徐浩敢发誓,他从没见这样一只好看到完美的手。手模的手跟它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