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下体白蚁啃噬般的酥麻瘙痒,缓缓绷着腹部向下坐去。
就在女逼肉刚触到冰凉的床柱、柔柔地包裹着圆柱体被顶开时,卧室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谢世昭的声音传来:“璟勋,在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呜!”陆璟勋骚叫一声,脸白了个彻底。
本就是在做过度骚浪的行径,心里心虚又兴奋,突然被打断,又急又慌着想起身之时竟是被床褥绊住了脚、狼狈地向后重重坐了下去顿时,异常粗长的床柱整根钉进了陆璟勋的肉穴内,最顶处凸出的装饰用小球甚至冲破柔嫩的子宫口捅了进去。
最娇嫩的小宫口毫无预兆地被冷硬的无机物透开,陆璟勋疼得腿都软了,整个人牢牢被床柱插开,丰满肉感的大腿根打着颤,薄唇张开脖颈仰起,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
谢世昭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俊美的女婿岔开腿挣扎着想将肉逼自床柱上拔下来的淫荡艳景。性感迷人的女婿浑身漂亮的结实肌肉都紧张绷紧,明明是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肉体,此时却只让人觉得淫荡,认为这英俊婊子之所以练一身肌肉就是为了贡给男人玩儿罢了。
眼见着谢世昭已经走了进来,正神色莫测地看着自己,一半床柱还卡在穴里的陆璟勋面露绝望。
“璟勋上次说,发骚向我求欢想要被肏女逼只是个意外。”谢世昭走上前,修长精美如艺术品的手指温柔地搭上陆璟勋结实开阔的肩膀,指尖摩挲拂过男人韧性光滑的蜜色肌肤,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那怎么现在却岔开腿敞着小逼用床柱自慰呢?”
“我……”陆璟勋神情难看地抿唇,面露愠怒,耻辱惊怒到极致时,独属于上位者的强横气势却是瞬间爆发出来,狐假虎威地维护着自己残破的尊严。
虽然谢世昭所言不假,但陆璟勋也不能忍受这样直白的侮辱。
自上次的肉体关系发生后,两人间虽再无接触,却也再不是之前单纯的岳父和女婿的关系。若说上次陆璟勋还会因为主动爬了谢世昭的床而心虚生愧、又恼又耻,容忍住作为谢筠的父亲的谢世昭的轻浮言辞的折辱,那么事到如今,谢世昭既已不肯让谢筠再和他一起,而他们两人之后也已绝不会再和平相处,那他便也没必要再顾忌良多、对谢世昭多加敬重了。
可谢世昭现如今衣冠楚楚站立着俯视他,他却是正全身赤裸还用穴吃着半根床柱……陆璟勋神情冷凝,抿唇抬腰,强迫穴肉放松,正准备起身,一直斯斯文文站在一旁的谢世昭却突然发难,搭在陆璟勋肩膀上的手猛地施力,将猝不及防的男人又摁了回去。
“啊!”
陆璟勋惊喘一声,又一次被整根床柱重重破宫而入。而因为这次还多了谢世昭的“帮忙”,冷硬的漆皮表面磨开寸寸高热缠绵的逼肉直抵了之前都没能达到的最深处,插开已微微红肿嘟起的小宫口。这一下顶得陆璟勋泪花泛滥,视线都模糊了。
谢世昭爱怜地俯身,一手环住女婿隆起的背肌,一手揉捏安慰着女婿身下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巨屌,熟练撩拨起来。
这场面太怪异,陆璟勋想要挣扎,却意外发现看似斯文儒雅的岳父手上的力气竟大得惊人,而他因为穴里含着异物行动受限无法大动作、不然便会被捅得逼穴骚软生疼,一时间竟无法挣脱。
见怀里人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弱,谢世昭笑笑,指尖在马眼处轻轻擦过,满意地感受到陆璟勋颤了颤。
不一会儿,陆璟勋粗长的肉棒就再度兴奋了起来。在岳父精心的伺候下,他不知不觉间享受地半眯起眼,薄唇吐出不规律的低声喘息,醉意和情欲交织在一起,理智散去,竟渐渐忘了现在的场景究竟是多么的荒谬。
“唔、那里!嘶,好爽……”
眼见怀里的人逐渐卸去了防备,不自觉地挺胯在自己手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