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男人的神经,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他不由分说堵住了她的嘴,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直进直出,每次退出只在小穴里留下龟头顶端,而后就是整根没入,碾过每一寸媚肉,几乎要将那甬道里的所有褶皱都烫平。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激烈收缩着穴道,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早不知今夕何夕,哪还顾得上旁边还有个人。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令田恬平坦的小腹凸起明显的棒状弧度,极致的饱胀感涌来,甬道内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之意,随之而来的就是止不住的痒。

还是痒。

她腿心大开,白嫩的双腿不受控制缠上男人的劲腰,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密闭的空间里响起阵阵密集的“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噗哧噗哧”的水声。

田恬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唇畔溢出一点娇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应该早点吃了祁阳的。

祁言又是闷不做声猛干了百来下,终于抵着花壶深处射出了滚烫的浓精,整个射精过程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白灼从马眼激射而出,猛的淋在她的花心。

田恬被这股冲力烫得浑身一阵抽搐,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抽搐着喷出一股蜜液,与他一同到达了极乐。

祁言射完后,并未抽出肉棒,一动不动地趴在田恬身上,和她共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发泄过后的肉棒依旧硬烫,在她穴内蠢蠢欲动,祁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嫩白的颈项。

田恬无力地偏过头,小口小口喘着气,这时一阵风过,将帐篷的帘子吹开了一角,借着月光,她清楚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躺在她旁边的,怎么会是祁阳?

那在她身上的,又是谁?

0016差错(5)h怎么是你?

一个荒唐的猜想冒出来,田恬光裸的身子瞬间僵硬,机械地转过头。

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洁明亮,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脸,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祁阳的亲哥哥,祁言。

他结实的胸膛贴在她的两团绵软上,体温高得吓人,不断有热意从他身上传来,平日里高冷得像什么似的,现在也会像一座活火山一样爆发。

祁言垂着眼睫,专注地埋在她的脖颈,轻轻啃噬,还有往下的趋势,直到自己挺立的乳尖被人含住,她才从大脑宕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田恬口中冒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住地拍打着祁言的背,整个人十分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