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把白渔围了起来。

白渔掌心合在一起,朝她们拜了拜,软着嗓子:“求求啦求求啦。”

没求几声,就被开完会回来的梁洄捏着后颈捉走了,走时看了汪雪和胡贝一眼,转过身走了几步听见汪雪弱弱地说:“完蛋了,我是不是真的要走人了?”

那当然不会。梁洄心想,你们走了,指不定小猪要和我哭多久。

捉着小猪回了办公室,梁洄刚站定,小猪迅速塞了一块饼干给他,仰着脸冲他笑了两声。

他不高兴地捏捏白渔的脸颊,说:“跟谁都用这招?跟谁都求?”

“没有呀,是小汪姐姐她们想看我怎么求你的。”

“想看就给看?”

“就看看呀,就看看呀。”

白渔又合起掌心:“求求啦求求啦。”

就像只随时展示自己学会了坐和站的小狗,白渔现在格外喜欢用这招对付梁洄,偏偏梁洄还每次都抵抗不了。

梁洄又在白渔软乎乎的肚皮上捏了下,坐到办公桌前打了个电话,白渔跟过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了张纸垫在梁洄手边,在上面放了几块饼干,脑袋往梁洄肩上一靠,继续玩消消乐。

“小汪姐姐又超过我啦!”

“老公帮帮我”

“老公你真厉害!”

“老公帮我点一下。”

“求求啦,求求啦,老公求求啦。”

安静的办公室里时不时响起白渔的求助,梁洄处理工作的间隙中还得帮助他的小猪闯关以防被汪雪超过,收了一波又一波真诚的彩虹屁,实在是种甜蜜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