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时候。
梁洄又开始释放信息素,白渔没法再思考,被梁洄抱在腿上操进去很深,梁洄咬肿了他舌头又咬肿他的嘴唇,将他的眼泪当作兴奋剂,连乳尖也咬得通红肿痛,大概是他的话让梁洄更加抑制不住那股欲望,梁洄几次差点撞开他生殖腔,他痛得哭哼,梁洄就停下来哄他,忍耐着放缓动作。
他想用信息素安抚梁洄,但那只让梁洄更失控,埋头在他腿根咬了很重一口。
“痛……”白渔委屈地哭。
“宝宝。”梁洄就只会这么哄。
窗外已是深夜,室内仍不止不休,梁洄抱着白渔折腾了很久,白渔几次累到睡着,梁洄就搂着他让他睡,醒了再继续,直到地板上落入一片晨光,白渔实在不行了,窝在被子里睡了很久,翻身时梁洄刚好洗完澡,弯腰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他以为梁洄要抱自己去洗澡,但梁洄不知疲倦地把他抱到书桌上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
白渔掉了一桌子眼泪,迷迷糊糊开始说胡话:“老公,我要死掉了……”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