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脆弱得好像呼吸用力一点都会受伤。

“要不要吃面包?”

开车路过面包店,梁洄问了白渔一句。白渔说:“家里还有我买给你的吐司。”

“那是你买给我的。”梁洄瞥了眼店门,“要不要吃点别的,乳酪贝果?”

白渔感兴趣,点点头:“好。”

梁洄就下车去买,没让阿姨去,他很快就提着袋子回来了,坐好后递给白渔,低着嗓子说:“店里开始卖冰淇淋了,才发现,你那天吃的什么味的?”

白渔扒袋子往里看的动作僵住了。

梁洄面不改色地开车,又说:“你去的时候是刚开始卖的第一天?是不是给你铲了很大一个冰淇淋球?觉得好吃吗?”

“……”

白渔不敢说话。

医院的被子不可以埋,老公的衣服可以埋

依赖

“怎么不说话?”

梁洄脸都没转,就那样轻轻朝白渔的方向睨了一眼,手指扣在方向盘上,随意地敲了两下。

白渔对这样的梁洄有些陌生,太有压迫感,太不好靠近,他貌似懂得了一点阿姨口中的那个梁洄。

他只能向阿姨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