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都快被陈郡泽抹睡着的人突然坐起来,膝盖合拢,还变成了结巴,“你,你出去!”
“怎么?用完就扔啊?”陈郡泽张着手,指尖上都是湿的,怕蹭到于陶床上,笑了,“您挺会使唤人啊。”
“谢谢,谢谢还不行么,你赶紧走!”于陶想把被子拽过去,腿一直叠着,挡着不让看。陈郡泽打量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直白道:“硬了?正常,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陶胡乱挠了挠头发,把半干的头发整成鸡窝,“哎呀,不是!”
“那是什么?”学霸歪头。
“甭管了,你走。”小狗耍横。
“我看看。”陈郡泽握住他的膝盖,一点点地掰,于陶别着劲儿呢,不想让他看,俩人拉锯一样,但显然陈郡泽力气大,腿被打开,于陶立刻躺着装死。
只见腿心那挂着黏黏糊糊的水,勾着阴蒂黏着阴阜,阴道周围的肉瓣都被浸透了,甚至淌过会阴,流到后穴去了。
何止是湿了,这是潮吹了。
装死的某人拿胳膊挡着眼一动不动,在心里把自己和这个多出来的阴道骂了一百遍,这下可好,于陶不仅多了个逼,还是个爱流水的骚逼。
陈郡泽看着就干净,不只是外表,心里也干净,他会怎么看我呢?胳膊上晕出两团湿,于陶又哭了。
气氛安静得令人难受,陈郡泽撩开床帘出去了。
走了,他走了。于陶终于放下胳膊,侧过身抓着被子把自己埋进去。
“别动。”根本没走出宿舍的陈郡泽捏着几张纸巾又钻进来,抬起于陶一条腿,给他擦腿根,“小心蹭被子上。”
薄薄一层纸巾在放上去的那一刻就被浸透,很滑,吸走了一部分水,陈郡泽把湿掉的纸巾攥进手心,于陶看见了红着眼伸手去抢,“脏。”
“不脏。”陈郡泽抬手,没让他抢着,见于陶失去平衡,自然地抬手压在他腰上。小狗睁大了眼睛,平日里冷肃的眼睛因为睁圆了显得有点笨,离得太近了,再近一点就能碰上嘴巴了。
于陶很执拗,重复道:“脏。”仿佛在极力忍着,眉心轻轻跳动,眼眶在颤抖。陈郡泽叹口气,就着这个姿势把手伸下去,拿张纸巾放在阴道口,这地方最湿。
于陶坐着,低头看着他细致地擦阴蒂,掰开大阴唇擦夹在小阴唇之间的缝,每个地方都轻柔又仔细地擦干净。
他茫然抬头,问道:“你不觉得……”
话都没有问完,陈郡泽就立刻回答:“不觉得。”
手心里抓着几团湿掉的纸巾,用干净的那只手勾掉于陶脸上的泪,“在我这里不用在意这些。”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非常简单地包容你,在你看来很不堪的缺陷其实不值一提,你反反复复设想过的解释,说辞,根本不需要说出口。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
门被推开,姜卓同和杨祺一块儿进来,两脸关心,“于陶,你还好吧?!”
陈郡泽反应很快,把纸巾塞进口袋,掀开床帘出去对两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他睡着了。”
“睡着”的于陶在被子里勾起嘴角,心情很轻松,听外面三个字轻声说话,突然感觉很轻松。和陈郡泽袒露秘密不是一件难熬的事,他甚至感到安心。
小狗在被窝里蹭脑袋,内心欢呼雀跃。
“他没事吧。”姜卓同的眼镜上起了白雾,摘下来拿一会儿再戴上,杨祺立刻凑上来,“小眼镜,你不戴眼镜也挺好看的。”
“是吗?”姜卓同腼腆地笑了,又把眼镜摘下来了。但他是高度近视,摘了什么都看不清,直直磕到上铺的床沿,杨祺无语,“祖宗,你还是戴上吧。”
陈郡泽笑着看他俩,把手指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