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去,再进来,房子内没变化,他就再出去,再进来。

一直刷,直到进屋子时,听到里面有动静。

“江涛又回来了。他全身都是血。”

池北望进客厅,江涛神情恍惚地坐在地板上,没有全身是血那么夸张,但脸上确实是满脸血。

江涛目光所及之处,是窗外像书的一朵云:

“很快了,很快了我们很快就能过上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