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想,他如果承担这样的责任,背会驼成什么样,但凡失误没成功解决,不提丢了命,心里也会不好过。
怕是能演一场,死不瞑目,含恨而终。
道士:“不会吧你,连他什么岁数都不记得?不是说他是让你最骄傲的孩子吗?”
怪尴尬的,叔叔捂住脖子抬头:“天蓝啊天。”
鹿市和晋市的中界线。
这里有条江,很长,割断两个市,左边空气较干满是泥土芳香,右边空气湿润满是暖香。
来到这,不禁要带短袖,还要带几件保暖的外褂,一到晚上就会变冷,睡觉时但凡露个脚出来,第二天醒来就冻得像截肢了。
池北没有小时候那么怕晚上的天气,坐火车,再转公交汽车到了村子前已经是晚上,冷得他抖了抖钻进黎序怀里。
他有一个自动调节暖炉。
村子外面铁架铺开一个女人捧着花,上面写着“大猛村”。
池北欲言又止,以前村子没名字,就喊“这儿地”,也不知何时取的,取出这么个奇怪的名字。
“大、猛……”黎序喃喃念。
池北捂住他嘴:“嘘,别念。”
黎序闷声闷气:“为什么?念了会发生?”
池北:“……我会尴尬死。”
黎序不解,黎序大为震惊,他竟然从池北脸上看出了一丝咬牙切齿。
铺上水泥路,中间一块还算干净,只有浅薄的车轮印,两边却堆了不少粪便,太阳一照干巴在地上,空气到处都是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