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菁告诫自己别操心,当事人还整天待在家里陪伴侣,也没主动和她这个下属联系,她在这忧虑个什么劲。
还是打个通讯看看赫伦死了没有。
赫伦几乎秒接。
“今天不出任务?”看到男人半躺在床上,她挑了挑眉问。
赫伦轻哼了声:“再出任㈢九零①㈢⑶㈦1④务,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上次的伤都没好透,毒素也没有完全清除,再进森林,跟送死没有区别。劳改军营的营长或许也意识到他不能死在这里,就下令让他休息三天。
房菁看向他包扎得乱七八糟的伤口,问:“你自己包扎的?怎么不让军医帮你?”
“欸,我是被罚过来当俘虏的,哪有资格叫军医?”赫伦好笑道。
房菁听着他调侃自己,心里蓦地沉重起来,但远隔几千万光年,她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塞缪亲自下的惩罚,谁敢给他求情?反正她不敢。
她主动开口安慰:“你们兽人身体素质好,多几个伤口也死不了,忍忍这两个月,到时候我亲自为你接风洗尘。”
赫伦对她虚无缥缈的承诺不发表任何评论,反倒提起了另一件事。
“之前,研究所不是说那个辛仪很虚弱,没有多少时间了吗,是用了什么方法……”
房菁觉得他在明知故问,但还是耐心地说:“你不知道?你们兽人的能量呗。”
……果然。赫伦的脸色阴沉下来。
房菁察觉到他的不满,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别摆出你那死表情,人家夫妻俩的事,你操心什么?”
“还不是夫妻!”赫伦不甘地说。
真想骂他。房菁冷酷地挂断通讯。感觉三个月少了,没法治好赫伦的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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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9章 涂药(微h)
昨天折腾晚了,辛仪不可避免地起迟了。
她撑着床起身,发现只是腰和腿有点酸痛,原以为会很难受,毕竟做的时候的痛苦是实打实的。
只是走路时,底下总感觉空荡荡的,她明白是因为什么,这让她尴尬不适,又禁不住脸红。
洗漱好从浴室里出来,她慢悠悠地坐回床上,想缓解那种被巨物撑开过的奇怪感,她伸手摸摸小腹,已经能摸到明显的弧度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隐约能感受到肚皮下的跳动的生命。
辛仪松了口气,昨夜他们那样……幸好没有影响到孩子。
忽地传来规律的敲门声,随之响起的是一声“辛仪”。
她认出是塞缪的声音,顿时有些无所适从,回应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小了:“请进。”
青年推开门进来,那张清隽而称得上漂亮的脸在恰到好处的光线下似乎发着光,轻而易举就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
好看得有点超过了。她下意识地在心里想,又觉得太冒犯,匆忙地低下头。
“早上好。”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温和浅慢,让人耳根子有些发软。
辛仪忍不住捏了捏耳尖,慢慢地应道:“早上好。”
塞缪熟练地递给她一杯温水,她双手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着。
即便在认真喝水,眼神不敢乱瞟,她还是注意到了他另一只手上的那个小罐子。
勉强喝了大半杯就喝不下了,她把水杯给他,头也习惯性地仰着,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脸上。
塞缪轻柔地、饱含歉意地迎着她的目光,道:“昨晚因为我的粗鲁,你好像受伤了。”
看到她先是迷惑再是羞赧的神情,他也渐渐红了脸,却坚持把话说完:“涂些药膏,会好很多。”
他展示着手里那个纯白的小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