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对交颈缠绵的恩爱夫妻,淫靡的水声传出帐子,比之交欢声更让人面红耳赤。张靖遥浑身都燥热,下头那东西梆硬,戳着许明意的腿根,他睁开眼,看着张靖遥,见张靖遥下意识地想将他压在身下,如往常自后侵入他。许明意抬腿压住他,稍稍施力,就换成了骑在张靖遥身上的姿态,那粗长滚烫的物什也抵在了穴口。

张靖遥愣了一下,看着身上的许明意,蹙了蹙眉,不喜欢这样被凌驾的姿势。他目光下意识地滑向二人的交合处,可又想起什么,有一瞬间的停顿,许明意一直看着他,自是有所察觉,长发掩住了他面上露出的轻嘲,他俯身想吻张靖遥,以此将那物吞下去时,张靖遥到底不惯如此受制于人,掐着许明意的腰想将他掀在身下。

许明意自不甘愿。

这成了一场博弈,许明意孤注一掷,不管不顾偏要骑在张靖遥身上。张靖遥却有所掣肘,二人在床上翻滚了几回,相抵的性器厮磨顶蹭,激得彼此气息都乱了。

末了,许明意突然狠狠咬住张靖遥肩膀,张靖遥动作滞了滞,只这么一个间隙,许明意骑在他腰上,将入了一半的东西吞入穴中。

许明意漠然地想,他赢了。

欲海浮沉,憎恶也抵不过本能他人喜恶,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