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上用力亲了一下,他嗅着了许明意身上干净而清淡的香气,说:“喜欢。”说罢,舌尖也舔上了已经翘起来的乳头,他唇舌滚烫,濡湿了轻薄的布兜,许明意又快活又慌,没人玩过他这处儿,没想到竟这样敏感。闻鹤来自是也发觉了,他将许明意抵在桌上,俨然将他当成了佳肴,吃着乳儿,手也掐着他的臀,探向已经微微湿润的女穴。

许明意“啊”的叫了声,又咬住了嘴唇,却是闻鹤来扯掉了他的肚兜,再无间隔的含住了嫩生生的乳头。他觉得自己要融化在闻鹤来手中,无措地抓着他被汗水浸湿的短发,一双长腿不知是松开还是夹紧,脸都教情欲熏红了。

外头隐隐传来戏班子里的人收拾东西的声音,许明意格外紧张,下头夹得也紧,闻鹤来挺着硬邦邦的性器插入里头时,被绞得额头青筋直蹦,揉着他那颗小小的阴蒂哄他,“宝贝儿,要被你夹死了。”

“……太大了,”许明意低低地呜咽了声,闻鹤来确实有风流的资本,知情识趣,下头那东西也天赋异禀。闻鹤来耐着性子吻他的鼻尖,嘴唇,低笑道:“我大还是张靖遥大?”

这话一出,许明意夹得更紧,闻鹤来爽得脊背绷紧,情欲烧人,愈发有种自己在和别人妻子偷情的刺激。他按捺不住地将许明意的双腿缠在腰上,挺胯将自己插得更深,更快。许明意在他身下晃动,腿根挨着闻鹤来的腰,那把腰精瘦有力,他几乎缠不住,恍恍惚惚的,许明意想,其实张靖遥那东西也不小,可正是因着不小,张靖遥直来直往的对许明意而言更是一种折磨。

许明意喜欢情事中的温存,张靖遥却从来不给他。

他想起张靖遥那日突然咬他的耳朵,和那个拥抱张靖遥头一回俯身抱了他,汗津津的胸膛贴紧他的后背,许明意听见了张靖遥的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

许明意想,张靖遥也会因为他而心跳加快吗?不,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床事。

张靖遥抱着许明意达到了高潮,可那份激烈的欢愉过后,他回过神,看着怀中的许明意,他顿生一种惊愕和无措,飞快地放开了许明意。

那晚张靖遥丢下一句让许明意好好休息便落荒而逃。

随着张靖遥的离去,屋子里的情欲气息似乎也淡了,被抱过后猝然丢失的空虚和冰冷让许明意愈发觉得冷,觉得讽刺,他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将自己藏到了角落。

察觉了许明意的走神,闻鹤来垂下眼睛看着许明意,许明意面上是动情的,颧骨泛红,眼里布着水色,泫然欲泣。闻鹤来没来由的心脏紧了紧,他早已摸透了许明意的敏感处,嵌在湿穴里的阴茎尽挑着那处顶撞,须臾就将许明意逼得眼角落泪,搂着闻鹤来的脖子叫他。闻鹤来顶得凶,四方桌禁不住这么造,嘎吱作响,许明意担心外头的人听见,挺着屁股挂在闻鹤来身上,说:“会被发现的……轻点。”

闻鹤来兜着许明意的臀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不曾拔出的东西顿时插得更深,许明意被顶得宫腔发酸,整个人都似要被肏穿了,禁不住小声求饶。

闻鹤来没说话,就这么抱着许明意一路操到了小床边,短短十来步,许明意被肏得丢了一回。闻鹤来将他放在床上,黏着他,委委屈屈地说:“好不容易来见我一回,不想我,还在想别人。”

他好委屈,许明意心里有一丝愧疚,眼角湿红,望着床边的闻鹤来,伸出手勾他的掌心,含糊道:“没有想别人……”

闻鹤来捏他的手指尖,说:“想张靖遥?”

他说:“明意,是张靖遥对你回心转意了?你心里其实还是更喜欢他的?”

许明意摇头,就听闻鹤来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如今张靖遥和付邻春翻了脸”

“他们,翻脸了?”许明意愣了下,闻鹤来他那东西还硬邦邦的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