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要自负。”
话?音刚落,银发青年便向外走?去,似乎真的是因为那顿晚饭而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就像他来时?那样,组织成员们又退却着自觉地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安室透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挣扎在灰尘和翻倒的椅子?中的面色带着祈求和恐慌的男人,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放下枪转身抬步跟上上司的步伐。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两声连接地极近的枪响直击耳膜。
几缕金色的发丝飘落,安室透瞳孔收缩,慢半拍地抬起手摸了?摸脸颊,湿润粘腻的触感从略颤抖的冰凉的指尖传来。
寂静了?一瞬,身后终于有人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惊呼,那个本挣扎着的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下潺潺地聚集起一摊鲜血,手中是不知何时?握着的一把漆黑的手枪。
他那位走?在前面的上司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海蓝色的眸子?里幽深暗沉得透不出一丝光,随手将一把枪扔进他怀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第二枪是清酒开的。
安室透迈着僵硬的步伐追了?上去。
酒吧内的嘈嘈切切声渐起,他的耳畔却突然清晰地回响起清酒的那句话?
“但是后果你要自负。”
*
“清酒!”
思量再三,安室透终于还是快步拦住走?在前方?的银发青年,深呼吸道?:“抱歉,让您失望了?。”
清水清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下属。
安室透的喉咙缓慢地滚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在忐忑不定的紧张中,他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嗓音响起。
“不要多想,没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