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只感觉到他们这辆奥迪车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推着往前,一时间居然被硬生生的往前撞出了几十米外,张楚那边狠狠打着方向盘但依旧抵不过油罐车数十吨的冲击力。

也就在那一瞬间,身后传来玻璃的碎裂声以及女人的尖叫。

再后面的事情唯有副驾驶的萧瑟勉强从被撞击到翻转的车身上爬出来,额上的猩红已经顾不上,军绿色的外套早就被不断溢出的血渍染成一朵红色的彼岸花。

摇晃着身躯走到已经被削掉车门的驾驶室旁,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将张楚拉了出来,于是眼光一抬,入眼帘的便是那压扁的后排座位。整个车身以极为诡异的形状侧翻,而隐约在后排见到那软绵垂落的手腕。

萧瑟一下子愣怔在原地,只觉得浑身背脊都在发冷,那一刻他顾不上许多,踉踉跄跄的走过去的时候却一股力道将他扯了回来。

“同志,你受伤了!”一个路过的司机跟他的朋友将两人又是扶又是背的,将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因失血过多已没有任何力气的人带到了几十米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