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故意地佩戴上了护阳的器具,不做润滑,双双对准小太监的屁眼,直直挺了进去,后庭立时皮开肉绽,献血淋漓,小太监眼前一黑,险些闭过气去,及至习惯了剧痛,才惨叫出声。
“求、求求主子……慈悲……”
“这样叫有何乐趣?”
只是越氏并不在意这贱奴的苦痛,她抬起脚,用脚趾拨弄起牡犬的嘴巴,由着他们用舌头舔舐趾缝,待耍弄痛快了,又沿脖颈向下,滑至胸膛,以两趾夹住挺立的浅褐色乳头,不待她吩咐,牡犬便乖觉地捧住主子的玉足,一边由着主子亵玩奶头,一边低下头,吮吻起主子的小腿。
越氏蹙起了眉。
她虽宠幸牡犬,却并不允许这些贱奴随意触碰她的身体她是玩男人的,岂能被男人玩了,故而再次抬起脚,踹在了自作聪明的牡犬脑门上,见牡犬双双伏床求恕,才收足起身,拨开朱幔,对那助兴的小太监继续道,
“你不是戏班子出身吗?如今倒只会浪叫了,给本宫唱两句应景的,若是再扰了本宫的兴致,便把你赏给陛下的冠军侯……”
小太监被肏的近乎闭气,哪里唱的出曲调来,只是主子既吩咐,他不敢不从,只好用微弱的气息念了几句曲词。
那是他被买入越家之前,在一个破落草台班子里,跟着走街串巷讨赏钱时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进京赶考、饿晕途中的穷秀才,可惜穷秀才醒来错认恩人,与那富家千金相恋,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我为他讨药回来,少年郎已错把红豆抛……”
所有的悲喜都隐藏在滑稽的油彩下,草台下,观众一阵笑骂,戏中丑角懊悔不迭,捂上心口,夸张倒地,在一片哄笑声中,便过完了这一生,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
第0036章 25.1 夫妻重逢(微H:虐男虫噬/锦帝求和)
“陛下……”
锦帝抬起眼,眼底一片冰冷。魏大伴不敢多言,赶紧示意那端着绿头牌的司寝监太监退出去,又从干儿子手里接过参茶,奉到了陛下手边,小心劝道,
“……娘娘已经两日未进水米了……”
于是那未入口的参茶便成了第一个替罪羊。魏大伴看着碎了一地的青瓷片,连忙跪在地上请起罪来。
原来自从那日菊氏冲撞锦帝后,锦帝便自行搬去了东暖阁居住,把寝殿留给了菊氏。但这两日菊氏茶饭不思,伺候的宫人不敢逼迫,只得请从前同菊氏交好的魏大伴去劝,然而待魏大伴探视时,又被菊氏缠住苦苦哀求,非要替左谦那罪人求一个宽恕。
只是这样大的事只能由陛下做主。整座禁城内,敢于提起“左”字的只有寝殿中那人。故而魏大伴虽应下了菊氏的哀求,却也不敢触及陛下逆鳞,只想方设法诱着陛下自己心疼菊氏,从而爱屋及乌,不要太过磋磨左谦。
“是吗?”
锦帝想起前几日挨的那个耳光,心里仍旧耿耿于怀,
“若膳食不可口,便是小厨房的罪过,只管把他们拿去殿前赏板子,也不必请阿姊回避,让她瞧见最好。”
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如何敢让身怀帝裔的菊嫔瞧见?魏大伴听着陛下赌气的话,只一动不动地继续跪着,锦帝既在奴才面前放了狠话,那夜天颜被冒犯的气便消了大半,他几日未见阿姊,虽时时有消息传来,到底不如亲眼看见放心,终究忍不住放下朱笔,站起身,向寝殿走去。
因陛下不在,寝殿内,原先通明的烛火就撤了一半,锦帝蹙起眉,止了身边人的唱喏,径直步入内室。
内室的灯光还算明亮,直将龙床上女子的温婉之态投在九重纱幔上。
锦帝掀开了纱幔。
落地宫灯旁,菊氏正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