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牝犬,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这位阿桃夫人本非清白之身,若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处子之血流下,阿桃的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会更难过。
当陛下把玉势抵在后穴处时,阿桃落下了泪来。她须用后穴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开前穴花苞之憾。而嬷嬷嘱咐她的话,她也不得不说出口、以讨得陛下的欢心:
“求陛下赏牝犬后穴之幸……牝犬以后穴之贞血,洗涤失身于夫君之罪……呃、呃啊!”
锦帝是最听不得阿桃与“失贞”有所牵连的。故而此话一出,锦帝便将手中的玉势狠厉地捅了进去。只听阿桃惨叫一声,再抽出玉势时,后穴已是斑斑血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巾绢之上。口侍的女官也觉出了龙根的兴致,而不止胯间,陛下的手上也兴致勃勃,只一下接着一下深深地捅入。那后穴便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被血染红后的松弛,再到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机成熟,便请陛下移驾后穴,可以用龙根宠幸了。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香药的作用下才会呻吟几声,更不会邀宠献媚,只是由着陛下兴致肆意挞伐罢了。嬷嬷们便在她的乳头上系了铃铛,稍微弥补这份床笫间的无趣。陛下大约肏了数百下,便泄在后穴之内,待抽出时,鲜血和着龙精便沿着阿桃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淫靡而动人。
“果然还是没人肏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
女官跪于榻下,为陛下舔舐去龙根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陛下命着、爬进他的怀里,又用手托着一只乳儿奉上,锦帝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听那铃声悦耳,龙心也跟着畅快起来,便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字,如何?”
阿桃明白这是陛下开后穴花苞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怕惹怒陛下后、连累夫家再陷深渊,只好含泪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第0002章 2 母舅之言(晨起圣水/龙根鞭面/以下犯上)
“卯初刻,陛下起床”
九重帘幔一重接着一重升起,龙床上乍泄一丝春光。锦帝坐于床上,女官们端来洁齿、净面的盥洗之物。锦被之下有身形蠕动,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女官们却视若无物,只是有条不紊地服侍着陛下。
菊氏彻夜伏身于锦帝胯间,以口舌为陛下暖阳。陛下晨勃,她要为陛下品出这一箫龙精,才会被允许爬出锦被、重见天日。只是今日龙根虽然坚挺,却迟迟不肯出精,她的口舌已经精疲力竭,只好跪在锦被之下请罪:
“牝犬无能,求陛下赏一回龙精。”
“朕先赏龙尿与你,如何?”
菊氏虽知道这是陛下捉弄她的把戏,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磕头谢恩,再次以口裹住龙根。锦帝尿关一开,黄浊之物便流入菊氏的口中,她一口口地咽下,锦帝听见她“咕嘟”、“咕嘟”的吞咽之声,难得地在晨起时高兴起来:
“味道如何?”
捧着玉制尿壶的女官已经识趣地退下了。菊氏吞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又将柱身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回道:
“陛下赏赐,母狗不敢妄言。”
锦帝眼含笑意,命女官们将锦被掀开。只见菊氏伏身于锦帝腿间,而龙根高耸立起,菊氏正从上到下来回认真舔舐着,那龙根上的青筋忒忒跳动,龙根已有迸发之势。
“抬头。”
锦帝将龙根放在阿桃的鼻尖处,一股浓稠的龙精喷薄而出,溅落在她的眉眼处。昨夜的龙精已经泛黄,黏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上。昨夜他翻了贤夫人的绿头牌,贤夫人被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上,而阿桃候在一侧,用唇舌为他们助兴,因而此时阿桃脸上也不只有他一人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