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小口,却又被塞进了一根伪势,偶有人经过,起了促狭之心,便随手将伪势捅入深喉。

厚重的铁门缓缓推开。

阴风擦过裆部,牡犬难耐地蹭起腿根。

他一月未曾泄身,两颗卵丸紫黑,涨的足有婴孩拳大,可阳具偏被束至三寸大小,兼之三日才许一回的排泄,尿意、便意和因无休止刺激带来的欲望便在这三寸之地交汇,令他逐渐变成一个满心满眼只有拉、撒和射精的欲奴。

“主、主子爷,求、求求……”

他迫不及待地讨好道。

他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来者一定是他的主子爷上面说了,他是这里最贱的奴,贱到这里的其他奴,都可以掌控他的生死。

他已经足足六日不曾便溺了。

上回的主子爷只给了半柱香的时间,可他憋得久了,一时尿不出,才刚找到感谰声觉,时间就到了,于是主子爷就将锁阳簪插了回去,生生逼的他尿液倒流,直叫他白眼翻起、昏死当场。

脚步声响起。

他兴奋起来。

他不知道今日的主子爷会不会发点慈悲

只要抽出尿道里的锁阳簪,允他尿出来,让他喝尿也好,被狗肏也罢,他什么都肯干。

他……太想活下去了。

若是今日再不能撒尿,他鼓涨的尿泡恐怕熬不过下一个三日。

“就当是为了我,阿谦,请务必活下去。”

在无人看见的鱼皮下,他嘴唇翕合,再一次默念起了这句话。

似乎有人抬进了薰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