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了。

只磕磕巴巴说,“是、是的。”

梁任手也痒了,他甚至想,就这样把乔澄抵在墙上,摸着他红红的耳朵尖,去逼问他,“我是一个变态?”

不管乔澄回答是不是,梁任都要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做变态。

但是现实里梁任只能用那隐晦的目光描摹对面坐着的人的被咖啡润湿的嘴唇。

所以乔澄毫无察觉。

等他说完以后,梁任问他,在罪犯由短信骚扰到线下骚扰,是否有什么契机?

乔澄说,他觉得我的一个学生离我太近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看来这个人已经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

在梁任说完这句话后,乔澄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情绪。

“可是,梁警官,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