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压下去时,乔澄肉眼可见变得心慌,猎人的力气太大,他连挣扎都做不到。

与猎人相比,乔澄就显得很小一只,被人强迫地揽在怀里亲时,像是自己往上靠似的,身体和身体之间贴的很紧,那宽阔的臂膀,结实的肌肉,还有令人不能忽略充满了掠夺的雄性气息。

猎人不会亲人,他只是凭着本能将自己嘴唇贴了过去,挨着嘴唇,又不止于此,开始咬乔澄的唇瓣,细细的,不敢太用力的咬,因为男孩很娇弱,和自己不一样。

乔澄被他亲的说不出话来,呜呜的声音藏在嘴巴里,他的嘴唇上已经沾满猎人的口水了,那儿不再干燥,反倒变得水润,鲜红。

“内撒尼尔...”他颤颤巍巍地喊,声音也是弱弱小小的,但猎人听得很清楚,他停止了亲吻,看向被他亲的一脸红的男孩,而乔澄却被他那差不多半张脸的胡子扎的眼眶都湿润了,他很委屈的说,也一脸娇气,“脸好疼,你的胡子扎的我好疼...”

猎人没有说话,定定看了他几秒,手掌却抚上他被胡子弄红的脸颊,乔澄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愧疚,然后猎人一言不发松开压制着乔澄的手,朝门外走去。

乔澄松了一口气。

总觉得,猎人很听话的样子。

然后,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乔澄自己否定了。

没有多久就折返回来的猎人全然换了另一幅面貌,那遮挡了他大半张脸的胡子已经没有了,脸上还有些水汽,西方人特有的深刻的眼廓,山根挺拔,嘴唇薄而紧,乔澄做梦都忘不了这幅面貌!

“斯伏特?!”乔澄叫了一声,随后又立马反应过来,"内撒尼尔!"

三胞胎?!

无他,这三兄弟长得实在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与猎人沉稳寡言的性格相比,他的样貌看起来要比斯伏特和布伦达年轻一些,五官要更柔和一些,没有那么逼人,也没有那么锋利,与其他两兄弟待久了的乔澄发现,细看之下,也有一点区别。

猎人在听到斯伏特这个名字时,身体绷住了,又在下一秒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身体放松下来,他朝男孩走过去,“嗯”了一声,是在回应男孩叫他的名字。

“你们是三胞胎?!”

乔澄的眼睛瞪得很大,他完全被惊讶到了,因此在猎人一只手抚上他那细细的腰身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天哪!你们竟然是三胞胎!”

三兄弟都在森林里生活吗,但是内撒尼尔一个人住,还和西瑞尔合作,看上去和他们关系并不好的样子...

很快,猎人的手就沿着腰身往上摸去了,温软滑腻的皮肉粘着他的手,叫他舍不得挪走,顺着腰线,往上、再往上摸.......经过腹部,经过肋骨,经过胸膛,又摸到锁骨,再滑到乳首。

粗糙的手掌,轻柔的不能再轻柔的力度,乔澄却被这样的触摸痒的软了骨头,他感觉自己被羽毛,不,或者什么形容不出来的东西碾过身上,被触碰到的地方都泛起痒意。

猎人生疏地捏着那一点凸起,在乔澄又要推拒他时,干脆捉住了他那一双手,另一只空闲的手就那样抚摸着,拢着,掐着,压着,按着那小小的乳头。

把男孩抱在自己腿上,猎人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内撒尼尔...呜...”被摸的弓起腰的乔澄,尾音颤的不像话,这一声叫的可怜,又叫的让人生出一种施虐欲,他咬着下唇,被这样玩弄着,男孩几乎要哭了。

猎人听到这声,脑袋朝他肩膀肩膀拱了拱,在发现自己似乎过于高大不太好实施这个动作时,嘴角耷拉了一下,似乎很失落,他扳过男孩的脑袋,说,“胡子,没了。”

乔澄发现自己又听懂他的那层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