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他,吃进肚子里,吃进肠道里,他跑啊跳啊叫啊哭啊,逃不掉躲不掉,融进骨子里,融进血里。

斯伏特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灼热。

只有贴在男孩的手上能带来一丝缓解,很快,斯伏特也把自己的脸贴上他了,手臂扣着他,双腿跪在他的中间。

维持着这个姿势,斯伏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但是还不够,不够他们离得太远了、太远了,要怎么样,怎么样、这个人才能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

斯伏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态了,他的脸上是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扭曲,是贪婪、暴戾,他炽热的眼神要把这熟睡的漂亮男孩杀穿。

漫不经心的面具被摘掉了,独裁残忍才是男人真正的本性。

那只手探向了更色情的地方,衣服被推到最上面,白嫩的胸膛在黑夜里也如此清晰。

咕隆是谁口水吞咽的声音。

好热。

乔澄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包子,正在蒸笼里被熏着,他皱着眉。

斯伏特埋在他的肚皮上,那里柔软、轻绵,他深深呼吸着,脸上是吸了毒似的餍足,放松。

舌头舔过那小小的肚脐眼,身下的男孩身体一个战栗,雪白的嫩肉颤颤,斯伏特旋着那里打卷,他的舌头格外灵活,有时力道都要重到探进里面去。

斯伏特好像爱上了这样的活动。

很快,乔澄的整个上半身都被他舔的湿漉漉的了,到处到是口水的痕迹,像动物给自己的地盘打上标记,斯伏特也给自己的小母狼圈地占养。

那两粒被格外关照的乳肉又大又红,上面覆着暧昧的水光,牙印参差不齐,纵横交错,斯伏特承认自己有些失控了。

但是乔澄还是没醒。

他下唇已经被咬的烂红,紧闭的双眸好像在承受着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双颊被春色席卷,红透了。

想让他继续睡着,又期待他醒来。

斯伏特有些遗憾地想,他可不会停。

裤子被扒下来了。

斯伏特第一次看见这样秀气的东西,他大为惊奇。

这个男孩生的,每一处都是他喜爱的。

斯伏特突然能理解那些歌颂美色的虚伪商人了。

爱欲无边。

他笔直纤细又不失肉感的双腿,中间垂着性器,那里并没有什么毛发,整体颜色通粉,看着很是可口。

白皙的双腿,埋着颗黑色的脑袋,斯伏特左手掐着乔澄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膝盖窝上,从肉体里散发的肉欲香气,几乎把斯伏特迷醉。

他品尝过大麻,只是兰升宁檬整理一瞬的快感,那并没有那些瘾君子所吹嘘的极乐,所以他很轻易就把它丢掉;他尝试过很多极限运动,攀岩、滑雪、跳伞……但是那些已经不够满足他的欲望了;他猎杀大型猛兽、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任何擅自闯入他地盘的,破口大骂亦或是可怜哭泣,都会死于他的手下。

但是

这个小鬼、这具皮肉下,怎么会如此令人着迷、上瘾。

口水的吞咽声,布料的摩擦声,斯伏特的心跳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砸着他。

那娇嫩的性器很快就红了,乔澄不自禁的发出抽泣的声音,毕竟这个地方,怎么能被这样粗糙的对待,舌头和牙齿并用,舔、咬、含、吸,口腔的温暖也不足以抵抗这原始野兽一样的行径。

斯伏特也看到了,他意识到这里已经不再适合他亵玩了,可怜的小东西。

他轻而易举地把乔澄翻了个面,被褪去一半的裤子,雪白柔软的臀瓣展现在斯伏特的眼前。

他的腰是多么的细,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然而他的臀瓣,却又是多么丰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