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张被泪水浸湿的脸。

斯伏特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他语气缓和乐许多,“怎么这么爱哭。”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往乔澄落在脸颊处的泪滴,往上一勾,又顺到眼角处。

乔澄反射性地闭眼。

“胆小鬼。”调笑又亲密的声音,那抹了泪水的手指沿着鼻梁滑到乔澄嘴唇的边沿,按压,揉搓,很快,唇色变得嫣红起来。

唇珠饱满,睫毛微颤,唇色红润,一副渴求人疼爱的模样。

调笑的性质好像变了,斯伏特试图伸着手指进去,要撬开探寻里面的湿软,感受到身下人紧闭的双唇,斯伏特只轻轻一用力,就进去了。

他食指拇指夹住小母狼的舌头,作为宠物不听话的惩罚,斯伏特只扯了扯,捻了捻,又担心这只小宠太容易死掉了,所以他并没有用多大力气。

饶是如此,乔澄一瞬间痛的睁开了眼睛,他可怜的痛呼声化成呜咽,那双乌色的瞳孔充斥着恐惧。

湿漉漉的眼,毫无抵抗力地、被男人肆意玩着舌头,嘴角有涎水流出,顺着下颚滑到了锁骨处。

昏昏迷迷中,西瑞尔看到了乔澄被亵玩的这一幕。

他看到乔澄被蹂躏的狠的嘴唇,唇瓣上晶莹的水色。

湿软的口腔让男人舍不得离去,他摸了摸乔澄的牙齿,像检查年幼时小狼的犬齿一样,乔澄或许是被气愤和羞耻搅乱了神志,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男人的手指狠狠咬下一口。

咬完以后,乔澄立马后悔了,他想说话,斯伏特把手指拿出来后,乔澄才得以开口道,“是你、你先欺负我的。”

斯伏特看了看食指一圈的手印,很是新奇,这么一个小小的痕迹,像一个戒指。

他慌乱紧张的神色,无疑大大取悦了斯伏特,弱小东西的反抗,实在是不值得让人放在心上,那更像一出讨主人欢心的另一种方式。

“小母狼。”斯伏特玩昧地咀嚼这三个字,他拍拍乔澄的脑袋,“主人原谅你了。”

西瑞尔无力地听着一切,布伦达事不关己的看着导管里的血液,那是痴迷到极致的神情。

......

斯伏特把他带到了所谓的新窝,一个狗屋一样的小房子,旧木泛黄,甚至边缘泛黑,事实上那还是小狼还很年幼的时候,斯伏特难得兴起给它筑成的一个巢,小狼再大一点就没有蜗居过那儿了。

如果不是突然提起来,斯伏特大概也忘记了。

乔澄一路跟着他走过来,停在这个所谓的窝,有些傻眼。

与其说这是一个窝,不如说是、是,乔澄想不出来其他的名词,他只觉得,这个斯伏特真的是个变态。

‘‘试试。’’

他招小狗一样,指挥着乔澄进去。

‘‘太小了。’’乔澄摇头,他忍不住后退一步,想也不想的拒绝,‘‘我进不去的。’’

斯伏特转向了他,黑山羊头套直直的怼到了乔澄的眼前,他一低头,羊鼻离得乔澄更近。

‘‘好像没有和你说过,’’平静地毫无波澜的声音从头套里传来,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不是很喜欢听别人拒绝我。’’

靠得太近,乔澄隐约间好像闻到了山羊嘴里传来的腥味。

救、救命,他无声的张口。

‘‘试试。’’

乔澄像个失了魂的木偶一样,走到只有他膝盖那么高的木盒子面前,他跪坐着,两只手把在木头边沿,斯伏特兴致勃勃地站在一边看着。

里面实在太小了,一个小孩藏进去都会困难,更别说乔澄一个成年人。

暗黑,窄小,只有木板缝隙泄进来的暗淡的几缕光线。

毫无疑问,就算只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