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的激动相反，文琰表现的很平静，甚至听到她这么说之后，脸上也没有露出震惊的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总也看不够一样，这样的眼神却让秦月很不舒服，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男人缓了缓语气，道，

“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年轻时候，太冲动，总会犯下一些难以弥补的错误，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同样也犯过错，但是人要往前看，有些事情以为沉溺在过去，只会让人痛苦。”

“但是没有过去，我的生命就像是残缺不全！”

秦月打断他的话，声音有些冰冷，男人微微一顿，看见她眼中的坚定，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

“丫头，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特别是伤害自己在乎的人。”

“你也做过吗？”

秦月问道。

男人抿着唇，许久之后，才缓缓道，

“丫头，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如果你还愿意听，我一定全部告诉你。”

秦月笑了一下，没什么情绪的笑，很刺眼，男人皱了皱眉，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道，

“别这么笑，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