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微微顿了一下,缓缓道,
“我可不想第一胎就能出现意外,医生说第一胎要是没有保养好,对以后伤害会很大。”
秦月低声道,
“真的吗?”
男人很郑重的点点头,
“我特意去问了医生。”
“那好吧,我以后多注意一点。”
秦月说着,抬起手,道,
“来,抱我上、床。”
男人眼角微微抽了抽,低声道,
“你怎么走回来的?”
秦月一脸理所当然道,
“你不是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孕妇一定要小心谨慎,我怕摔着,赶紧,抱我上去。”
男人宠溺的看了她一眼,放下杯子,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秦月看着男人俊逸的侧脸,心中一片波涛汹涌,然后轻轻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道,
“阿琰,你真的喜欢小孩子吗?”
文琰将她放在床上,拿起被子,将她盖上,然后,低声道,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是吗······”
秦月轻轻扯了扯唇角,耳边却不断回荡着刚刚秦振中的话,和曾经梦里那一片被血染红的婚纱,她微微握紧恶劣拳头,低声道,
“你就会逗我开心!”
“我是说真的,”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微微笑道,
“如果不是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做父亲是种什么感觉。”
“那你喜欢小煜吗?”
“当然喜欢。”
男人低声道,
“下个星期就是小煜动手术的时候了,你现在一定要养好自己很肚子里的宝贝到时候,我们一起守着他。”
秦月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下,许久才道,
“妈怎么样了,你没有跟爸吵起来吧。”
文琰垂了垂眸子,淡淡道,
“没有,他们很好。”
秦月看着他的样子,沉默了一下,没有再问,只是低声道,
“我想回家住,在这里闻见医院的味道,我很难受。”
“好,我们一会儿就回家。”
秦月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一天,注定是不能平静的一天。
赵子琪的手术安排在一个月后,因为刚刚动完这个手术,近期不适宜再动手术,文皓一直在照顾着她,文琰就不经常去医院,他开始着手公司的事了。
秦月则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静静地对着窗外发呆。
遮天中午,文琰公司有事,没有回家吃饭,秦月吃饭午饭,就上了楼,路过书房的时候,突然顿住了步子,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然后又轻轻掩上。
文琰的书房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这里曾经是秦振中的书房,是她小时候的天堂,秦月目光一点点扫视着这些陌生又熟悉的摆设,然后目光缓缓的看向墙壁上那幅古画,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她轻轻走过去,然后缓缓将那幅画移开,里面的隔层一点点显露出来,她面色十分冷静,缓缓地将里面的东西一点点取出来,一份文件,跟一把钥匙。
文件被黄色的牛皮纸包裹着,不薄不厚,她面色镇静的拿出来,放到书桌上,然后缓缓打开。
然后她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到颤抖,再到平静,一份财产过继书,一份亲子鉴定,每一个都在告诉她,她曾经以为的幸福,其实就是一个笑话,一个根本不存在呃假象,她冷冷的笑着,心里却十分冷静,跟清醒,她缓缓的将这两份文件放好,然后又放回原处,拿着钥匙走了出来。
阿彩还在客厅打扫,秦月在走廊上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