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敬堂看着他这幅虚伪的样子,嘴角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然后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才奔入今天的主题。
“你今天约我来,不会只是想说些这些吧,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是为了母亲,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
秦振中病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而是淡淡笑了笑,道,
“其实你跟文琰很像,只是,你没有他有耐心,没有他能沉得住气。”
司敬堂最烦别人那他跟文琰比,因为是情敌的关系,这一点,他特别在意,即使秦振中是他的生父也不能,所以他当众就沉下脸来,
“你既然这么觉得,当初怎么不让文琰做捏女婿,也好过秦家败光了,还要司家来撑着。”
他说的这么犀利,秦振中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身居高位已经很多年了,即使明白自己并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却尤其忌讳别人那这个说事,脸色一时间也不好看,两个人都要面子,又是见不得光的父子,所以都忍着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秦振中才道,
“想必你母亲也应该跟你说了,我想认回你,让你光明正大的做秦家的子孙。”
司敬堂嘲讽的笑了笑,要认的话,三十一年,有多少时间可以来认,现在,在秦家败
落后,才一本正经的说要认回他,会不会太搞笑了。
“条件呢?”
秦振中目光闪了闪,才缓缓道,
“我要你以秦家子嗣的身份接受老爷子留下的遗嘱,但是里面的所有财产,一半要过继到我名下。”
司敬堂虽然不明白只是一个遗产继承,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但是还是被秦振中的凉薄寒透了心,这种人,为什么他母亲会眷恋这么多年,这种人只爱他自己,有什么资格!
他勾了勾唇角,道,
“我若是不答应呢。”
秦振中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凭你自己,根本得不到拿笔财产,因为老爷子的信物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司敬堂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拨了拨茶叶,又喝了一口,才道,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需要你拿东西来换。”
“什么?”
“告诉我当年秦月为什么离开文琰,自愿接受催眠?”
秦振中一愣,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然后低声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跟你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原因就行了。”
秦振中沉默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司敬堂越听,脸上表情越精彩,最后简直变成了不可思议,然后唇角又挂上一丝势在必得的浅笑······
跟秦振中见过面之后,司敬堂步履轻快的上了车,连程远都发现了他的不同,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司敬堂笑了,禁不住好奇道,
“司总,似乎很开心。”
司敬堂笑了笑,也没有否认,只是低声道,
“程远,你去加州帮我查一个人。”
程远微微蹙眉,
“什么人?”
“一个叫安吉拉贝尔的女人,曾经跟文琰同校。”
又是跟秦月有关,纵使不明白司敬堂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个死人,他还是聪明的没有再问,车子启动的时候,才想起一件事,
“司总,盛远的文总想跟您见一面。”
司敬堂勾了勾唇角,淡淡道,
“你让他定时间地点。”
言辞间,竟然多了一丝轻蔑,文琰吗,我看她想起一切之后,你怎么跟她解释,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马尔斯很准时,十点的时候,准时出现在了教堂门口,秦月客气的招呼他进来,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