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妈咪不是你吗，秦月是谁啊？”

秦月心里一痛，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该怎么跟小煜解释，秦月是她，沈晴月也是她。

男人紧了紧拳头，低声道，

“停车。”

司机一愣，赶紧停了车，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拉住秦月的手，将她带了下来，接着对司机道，

“送少爷回家。”

“是。”

司机应了一声，就驶离了，小家伙隔着玻璃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们，秦月没有挣开男人的手，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小家伙。

许久之后，男人突然松了手，低声道，

“走吧。”

秦月站在原地没动，男人已经率先转了身，已经是傍晚了，昏黄的路灯已经亮了，男人的背影被拉得很长，看上去又几分孤寂，路上人很少，并不会担心有人发现他们的身份，秦月紧了紧拳头，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停下来，道，

“秦月，你，还想瞒我多久？”

秦月双手一颤，整个人惊愕起来，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那次跟司敬堂的对话被他听见了，多久了，这个男人竟然一句话都不提，秦月心里乱极了，她稳了稳情绪，才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男人笑了一下，却有几分嘲讽的意味，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肩上的衣服脱了，披在她身上，裹了裹，才道，

“我不知道秦振中对你说了什么，你记不得我们的过去，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在你心里，跟秦振中相比，我始终是个外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

“对你做过的事，我从不后悔。”

遇见她是他最大的幸事，如果没有那些过去，也不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恋。

秦月看着他温和的目光，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男人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又松开，道，

“你只需要知道，无论选择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秦月鼻子一酸，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砸在男人的掌心，却烫伤了他的心口，他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亲吻，一丝一毫，只想将她揉进心里。

秦月被动的承受着，心中满满要溢出来的东西，让她胸口微微发烫，男人第一次表白，明明就是一句简单的情话，她像是等了千百年一样，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也酸的让她落下泪。

突然，秦月狠狠的咬住男人探进来了舌头，男人闷哼一声，口腔顿时一股血腥在蔓延，他张开眼，垂眸看着她嘴角的一抹嫣红，突然笑出声来，低头抵着她的鼻子，沙哑着声音道，

“丫头，我爱你。”

秦月身体一颤，眼泪掉的更厉害，男人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一遍遍哑声道，

“我爱你，很爱······”

许久之后，秦月突然伸手轻轻推开他，哽咽道，

“文琰，我不记得我追过你，不记得我爱上你，甚至不记得我们有过小煜，但是我却知道，前世，我爱你，一定是低到了尘埃，否则你也不会明知道这样还是眼看着我嫁给司敬堂，我浑浑噩噩的结婚，竟然连自己爱的是谁都弄不清，你有三年时间跟我说，可你却从来没有找过我，你真的爱我吗，我还能相信吗？”

男人听着她一声一声的控诉，心里疼得不行，他伸手将她的脸颊上的头发拂到耳后，另一只手，放到她心口的位置，低声道，

“爱与不爱，用这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