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也在疑惑,司敬堂对螃蟹过敏,为什么她印象里都没有看见过,或者听到过他对这个过敏,但是脑海中条件反射,就有这个意识呢。
而司敬堂,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恨透
tang了这种被当成别人的感觉,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三年,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连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分不清,即使现在,她记住的也一样是那个人的喜好,他不想承认,这一刻,他心里发了疯的嫉妒。
秦月敏感的察觉到了他身上压抑的气氛,聪明的没有说话。
很快,菜就上来了,秦月虽然饿了一上午,但是在司敬堂面前,她无论如何也提不起什么食欲,司敬堂却好似没有发觉出她的情绪,还夹菜到她碗里,一脸和气道,
“尝尝这个,你”
他本想说,你以前最喜欢的,转念一想,又改为,
“你会喜欢的。”
秦月没有动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司敬堂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缓缓道,
“不喜欢?”
秦月沉默了一下,才道,
“司敬堂,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说之前我得罪过你,后来你不是也报复过来了,我只不过侥幸逃脱了,你心里就不平衡了是吗,你有什么话,我们公开好好谈谈,别一天到晚背地里耍阴招,我斗不过你,也不想跟你斗,我们和和气气做陌生人不好吗。”
我都已经放下对你的仇恨,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放过我,秦月从来没有后悔爱过司敬堂,但是现在,她突然后悔了,因为她到现在,竟然不了解,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是什么样的。
正如现在,司敬堂一脸阴鸷的抓住她的胳膊,话语从齿缝中蹦出来,
“陌生人?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是陌生人!”
当那场婚姻,将我们绑到一起时,就注定了我们这辈子纠缠不清!
“不好意思,在我心里,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
秦月嘲讽一笑,就想甩开他。
“那你跟文琰是什么,你跟他就很熟?”
司敬堂眼神有些吓人,秦月甩不开他,就硬着语气道,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觉得我被他潜了吗,我就是被他潜了,我乐意怎么了!谁不想出名,这种手段司总不是见了多了吗!”
司敬堂双目猩红,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真有气疯他的本事!盛怒之下,也口不择言!
“他爱的又不是你,你最多就是给他暖床的!”
“呵呵,”
秦月冷笑两声,
“司总跟我说爱,未免也太好笑了,那些跟你上、床的女人,你貌似也不爱吧,不是照样做了。”
司敬堂没想到以前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女人,现在说起话来竟然这么刁钻可恨,他卡住她的下巴道,
“我是男人,逢场作戏的需要,你不一样,你是女人,这辈子只能忠于你的丈夫。”
这恐怕就是这些年司敬堂心中所想吧,一边为了利益维系着他们的婚姻,另一边却还跟形形色色的女人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一个不懂爱,糟践别人真情的人,有哪里值得她爱。
秦月用尽力气推开她,一字一句道,
“司敬堂,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注定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秦月话音刚落,一杯冰凉的液体就迎面泼来,接触到肌肤,激起一层层细碎的疙瘩,橙黄的液体在雪白的裙子上晕开,顺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看起来好不狼狈。
接着就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要想出名,作践自己,麻烦你别挑有妇之夫。”
司敬堂显然也没有回过神,周围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