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半个月了,只是。
严怀昌低下头趁着林余醉酒犯困不清醒的功夫快速地亲了一下他垂下的眼皮,林余已经开始困了。
严怀昌觉得很奇怪,林余身上总有股古怪的味道,说古怪其实并不恰当,它是混杂了许多的气味在上面,是平时也能闻到的气味,刚做好的白饭,加了淀粉勾芡的浓汤,从衣柜里面拿出来洗好放了一个季节的衣服,上面有樟脑丸的气味也有皂角的香味。
但事实上林余很少做这些事情,严怀昌此前也以为他很勤快,会收拾家里,会打理得井井有条,可严怀昌呆了那么久,林余大多数时候都是睡到了中午才起来,那时候太阳是最热、也最暖和的时候,而林余也只在觉得那里乱的时候去整理,但不会刻意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