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教严怀昌一点不一样的。
“不要躺在我身上,躺在床上。”
严怀昌手拽住衣服的下摆撩了起来露出精壮的腰线,他连衣服盖着的身躯也是黑的,均匀统一的颜色也是一种魅力。
“严怀昌,你是练的还是自己长的?”林余坐在他胯上问道,手贴在严怀昌的胸膛上,严怀昌听不懂话,只是被林余碰得地方热得厉害,像被人用打火机烫了一样。
“……林余。”严怀昌道,抓住了林余的手不肯让他再碰,手指交叉在一起。“林余。”
像不会说话的狗呜呜汪汪的叫,只是严怀昌的叫法是林余。
“我让你舒服一点。”林余道,往下腰来亲了亲严怀昌的脸颊,垂下来的发丝滑过严怀昌的脖子。林余眼里是极致的兴奋,或许酒精就是这么烧坏人的脑子。
林余往下挪了挪屁股,将严怀昌的裤子脱了了下来卡在大腿上,内裤也只拉下一半,把硬得发涨的鸡吧露出来就可以了。
他还没给严怀昌吃过鸡吧呢。
林余一只手固定自己的头发,一只手扶着严怀昌的性器,玉瓷似的脸挨着丑恶的性器,严怀昌的性器发黑,虬结的青筋像是老树的根须,林余刚给他挂掉的毛又长出来了一点,耻骨一带的皮肤是黑色的毛根。
林余伸出舌头,从下面舔到上面他的动作很慢,很是细致,手指顺带着揉着严怀昌的阴囊,听见严怀昌喘息的声音加重,他就会加快那里的力度,严怀昌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沸腾开的血液分布的并不均匀只在他的大脑和性器上。
“……林余。”严怀昌哀求道。
快一点,他要死了。
严怀昌看见林余亲了一口龟头,发出清脆的啵声,马眼早已分泌出黏腻的白液,林余松开时在他的马眼和舌头之间拉出了白丝。林余加重了力度,舌头往上重重地舔吮下马眼,温热的口腔随之包绕住了严怀昌整个的龟头,鸡蛋大的龟头将林余的脸撑得变形,脸颊鼓起高高的弧度,可严怀昌心里却有莫大的满足,他爽得要死,想把鸡吧塞到林余的狭窄的喉腔里面,想把大鸡吧塞满林余全部的口腔,精液呛得他流泪。
严怀昌开始控制不住地抖腰,手放在林余的头上,想让他在多吃一点,可没想到林余还会吸也会深喉。
“吃到了。”林余嘴里含着浓浓的白精,半弯的眼睛像极了月牙,他凑到严怀昌面前展示自己的战利品,浓白的精液混在美人的唇齿之间,林余的舌面上挂着最浓的一滴,他被呛了一下,还咳嗽了几声但不妨碍林余炫耀。
舌头上的粘稠的精液因着重力向下坠落滴到严怀昌的身上。
“林余。”严怀昌叫道,似是控诉林余浪费,他把手指伸进了林余的口腔中,压着他的舌面,让他咽下去。
可精液还没咽下去去,口水先呛出来了,严怀昌用手指搅着林余的舌头,大拇指和示指掐着下巴不让他闭上嘴。
林余抓住严怀昌的手让他先别玩舌头。
林余解开了裤子褪至腿根处,严怀昌看见饱满似圆桃的屁股被白色的内裤裹着,中间是凹陷的阴影,已经湿了。
林余握着再次勃起的性器甩自己的肉逼,粗大的性器撞击着肥满的肉穴,发出皮肉撞击的响声,林余哼了几声,像猫一样,他嫌手累改用大腿夹着严怀昌的性器,上下移动着腰,让龟头顶着自己的充血的性器,上去自己用力,下来是重力,重力全然随机不知轻重,而林余的身体也因酒精过度的敏感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