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狗。我怕它咬我而已。你都把它带回来了,怎么送回去?”
林余推开他径直往前走,进了厕所打开手龙头,水声哗哗的响,严怀昌意识到自己擅自作主,靠在门框处道。
“我看严瑆一个人呆着太闷。”
“嗯。”林余低眼冷淡地应了他一声,不去看他。
“它不会咬你的。”
“家里有一个不听话的就够了。”
“谁?”严怀昌一时没想到。“我教教它就好了,明天带它去打疫苗。”
“我管,不会让你碰的。”严怀昌连忙道。
“……我不怕狗。”
“你去和严瑆说,不能让狗上床,不能让狗进卧室,不能让狗拉在沙发上。”林余冲掉了手里肥皂泡。
“好。”
“还有,狗吃过的东西她不能吃。”
“她没这么笨吧。”严怀昌道。
“你觉得呢?”林余这才舍得看他一眼,吊起的眼睛带着冷意和敷衍。
“……好。”
“她小时候我教她喊人,她见谁都只会喊妈妈,吃饭的时候还用手扒饭。”
“她扔你了?”严怀昌道。
“扔严怀兴身上了,菜掉了一地。每次吃饭都得把他们分开。”林余脸上透着无奈。
林余不是不好说话,只是太突然他有些没办法接受。严怀昌也知道他的难处,“我下次会和你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