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侄女。”老朱道,“不跟你讲过吗,严怀昌有一个小侄女。”
“你说得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啊。”嫂子道,“我要有个这样的就好了,这么俊。”
“在家天天不写作业。”严怀昌这么说道,他说得是实话,倒不是想和人客气,只是别人当作他在客气。嫂子看严瑆还怪稀罕,毕竟很难见到这么俊的,拉着严瑆讲话不停。
严瑆起初还有些胆怯,但过会又好了,她从小接触大人就比小孩多。严怀昌跟老朱讲养狗就是给严瑆解闷用的,这附近小孩少,他和林余也不可能天天陪着她。
老朱当然能懂,他那时候计划生育,也就一个孩子,也不习惯家里冷冷清清的。
“狗的屁特别臭,你可不能让它跑衣柜里面去啊。”老朱逗她。
“真的吗?”严瑆听见话去看狗的屁股。
严怀昌听着他们聊得有一搭没一搭,一抬头看电视上的时间都八点了。
“要回家了。”
“这么快,不留下来吗,你们家挺远的吧,小孩跟我睡不碍事。”
“我想找妈妈。”严瑆手里已经牵上了狗绳子。
“她想妈妈得回去了。”严怀昌道。“走了,嫂子再见,严瑆说再见。”
“再见。”
“你不没车吗,我送你回去吧。”老朱道。
“不用打车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