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什么意思啊?”胖子也听见了,大声叫道。
“难道你吐得还是香的啊,那你给我刷鞋子好了。”
胖子没话讲了用屁股去挤旁边的人。
严怀昌没了睡觉的意思,一旦有一个人说出气味臭,周围的人也会跟着似闻非闻的赞同他,三人成虎,更何况是真臭呢。严怀昌本来习惯了,现在又不习惯,感觉鼻子里都是那么酸水食物渣的味,让他也恶心也想吐。
想把自己扔进澡堂子里,用大板刷刷个干净,最好连皮也撑平了,把毛孔里的污垢全洗了。
“你们去酒店吧,我去把车开出去洗了。”严怀昌从王行那里拿过钥匙,坐到驾驶座上。壳勑姻蘭
“行。”
42.
洗车的费用也不便宜,外面的污垢用高压水枪去冲是冲干净了,可底下铺得毯子是洗不干净的,一股子酸臭味,洗车店的人也不肯洗,让严怀昌自己回去自己扒开了洗。
严怀昌也想这么做还少花点钱,但在外面做什么都不方便,他额外塞了点钱给员工,员工才勉强答应。这还不能干了,但严怀昌急着用,也就这么凑合的开回去了。
昨天应酬喝到了凌晨两点多,严怀昌肚子里几乎都是酒,但比起饿他更困,困到他站在那里和人说话,眼皮一耷拉下来就能倒地上睡。
现在又从困到头一抽一抽的疼,像有人用鞭子抽他的头一样。
上去睡太麻烦了,估计房间里的几个人正鼾声如雷,还不如在车上凑合一下。
严怀昌将车开到隐蔽的地方,把座椅往后一拉半躺在椅子上合了眼。
可能人越困得时候就越难睡着,他一合上眼睛,就想到林余垂眼给他写罚单把罚单甩他车上的样子。
不屑、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