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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余摇了摇头,“晚上吃太多了,容易睡不着觉,吃一两次就可以了。”
“……好。”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连路上也是反常的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送林余到家门口,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用上夜班了,正想找个理由和林余解释。
“你不去……?”
“我今天不用……”两个人齐齐开口话撞到了一起,接着又是沉默。
严怀昌心里懊悔,他的举动让两个人都不自在了。林余脱了外套坐到床尾,严怀昌可以看见他的发旋,看来订牛奶还是有用的,林余的头发看上去没之前枯黄了。
“我想去洗头。”林余先开口道。
“好。”严怀昌也跟着收拾陪他去洗,去澡堂次数多了,也找到规律那个时间点人少,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严怀昌总是跟着去。
水声哗啦啦的响,肥皂的气味变得浓郁,澡堂里的热蒸汽让人头晕,严怀昌也在洗,隔着一间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林余的影子,他尽可能地去避免,可还是会看见,白的,像月光一样。
严怀昌很少产生欲望,他更多的是本能,是冲动,欲望总是比常人更淡,像没有这个东西一样,说欲望其实也有美化的成分,严怀昌是这样也行,那样也可以的无所谓。他不在乎的事情太多,记性又很差,所以跟世界上的很多人都处不好关系,除非人家也好,才会发现他不是个没心的混球。
严怀昌被骂缺心眼、没有人情味,像生出来比别人少了一根筋一样,可他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肋骨,那个地方在跳,而且跳得很厉害。青春期的性本能和性冲动全被他过早的接触社会,接触工作冲淡掉了,欲望被延迟,迟迟没有得到满足,他以为这样也可以,以为这样也可以。
可当他见到林余时就不一样了,他又有了欲望,又有了性的冲动。其实最开始没有感觉的,他是一种类似于嘲笑的怜悯,个子不高,很白很瘦,弯腰的时候背部脊椎会格外得隆起,通过过大的领子就可以看见他光滑的背,又很爱哭、爱叫,像以前村子口死了母猫的猫崽。
但现在变了,
都变了。
“严怀昌,我肥皂用完了,用一下你的。”林余的的声音传了过来,手也从下面伸了过来。
严怀昌看着手,意淫着他的主人。
他低低喘息,像是被困久的囚兽。“……再叫一下我的名字。”
帘子后面的林余被吓了一跳,洁白的手想要缩回去,动了动却停留在原处,他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叫了。“严怀昌。”
浓白的精液瞬间从马眼射出,溅到林余的手上,手心上是粘稠的精液,甚至还有一股很浓的精膻味。林余的手就握过笔,帮忙做过家务,但是他哪里碰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