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东西塞进他的肉逼里头。
“这样也能硬?”林余询问道,可说是询问说话的语气如同已经知道答案般的平静。涨得发紫的性器,顶端分泌出黏液,性器柱身青筋直隆,严怀昌憋得手心冒汗。林余漂亮的脸颊靠近了他的下体,纤细的手指握住了它,大拇指堵住了马眼。
“躺到床上去,我要把你的脏毛给刮了。”浅色的眼眸抬起望着严怀昌,严怀昌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被训斥了。
其实他最讨厌被人管教,讨厌父母亲的偏心弟弟的同时还要装作一副为他好的样子管他的事情,而他虽然总是老实巴交的样子却也总在学校老师眼皮子底下做出各种违反纪律的事情,即便在监狱里,他也很少老实过,但凡打架斗殴他都会掺一脚。严怀昌无法理解秩序,秩序让他觉得痛苦,像他小时候在录像厅里看见过的外国片子,违反教皇的话也被关禁的人吊死在十字架上,众人斥责他灵魂丑恶。
但真让人去遵守那些陈腐的规则,灵魂怎么会美丽?
但如果是林余呢?
可要是林余是那个传教士,对着他念读圣经,他得鸡吧撸到冒烟吧。上帝斥责人如走兽,可情欲才是人的本能。
严怀昌躺到了床上,林余拿着刮毛刀和毛巾走了过来,让严怀昌抬一下腰,他把毛巾垫在下面。
他跨腿坐到了严怀昌的大腿上,柔软的臀肉挨着,严怀昌一惊,不知道林余什么时候把内裤脱了,肥软的臀肉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林余把另一条毛巾蒙到了严怀昌的脸上。
“不可以拿下来。”林余说道。
接着严怀昌就感觉到林余的手在自己的耻骨上打转,自己毛被拉扯,皮肉忍不住紧紧地绷着。
林余看不清,下一个动作落到那里都有可能,冰凉的刀片划过严怀昌的小腹,他的腿上还受压,林余坐在上面,严怀昌不敢乱动,神经也紧紧绷着,但他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硬得发痛。
林余还不急不躁的。
他看不见林余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林余脸上似乎流露出对他的恐惧和胆怯的嘲笑,或是对他无法控制的性欲的戏谑,他只能等待林余。
“好了吗?”太凉了下面,他后悔自己平日里不修边幅,可是下面的毛有那个男人会刮,他体毛已经算少了,身上除了那里会长其他都没有。
但严怀昌想起林余好像也没有,他也会自己刮吗?
“没有,你管一下你的下面。”林余语气中流出无奈的神色,手上的动作没停,把他的鸡吧压了下去,海绵体涨痛不止。
“林余……”只是没多久,严怀昌就乞求他了。
“好了,再等等。”林余拿了罐不知道什么东西抹到了他的下面,刚挂掉毛的地方皮肤微微发红,被抹上了冰凉的乳液,指尖的末梢的温度灼烧着严怀昌那块皮肤,他几乎要记住林余手的温度了。
“林余我忍不住了。”严怀昌猛的挺身坐了起来,林余手指上夹着着刀片,没拿稳,往严怀昌胸膛上划了一刀,很浅的伤口立刻渗出了血珠。
“你……!”林余想要骂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手抹掉伤口上的血,将毛巾上的毛裹起来放到一边,要下床去给他拿创口贴。
可严怀昌压住林余不肯让他走,撩开裙子露出肥软的臀部,林余真的没穿。故意的。
许久没操过的女穴恢复了原先的形状,肉粉色的逼一张一缩着吐着星星点点的黏液,逼口早就湿了,林余就是故意的,所以不怪他。
严怀昌掐着林余肥腴的大腿,手指陷进白皙的皮肤里头,另一只手掰开林余的穴,让肉穴敞得更开,露出里头深红色的肉壁,严怀昌将脸埋了进去去贴,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卖力地舔着湿热的女穴。
“哈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