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
浅色眼眸抬了起来,随便看向一个人淡道,“可以帮我指下路吗?”
那人被美人请求了,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上去扶着他的胳膊,可真碰到又不敢乱动,毕竟在他心里林余是他们大哥的女人。
林余从车上下来,听见门帘被撩起的声音,被迎面而来的烟雾熏得咳嗽,眼眶微微发红。
屋子里头的人打牌的打牌,抽烟的抽烟,地上还有叮叮当当酒瓶子的声音。林余进来,屋里的声音明显比之前小了。
这里的过道很挤,地上还都是酒瓶子,要是不慎摔倒了,跌倒那个人的怀里,他们不会扶他起来,只会揶揄地暧昧不清地大笑,换句话说他们早等着了。
林余在这不会小心,盲杖打过去如果打到那个人的脚,他就会把那只脚打断。毕竟他踩着人了他们也不会叫的,只会觉得这是耻辱,忍下来后让林余过去。
林余走到里屋,听见屋里头黏腻的水声,一个女人暧昧不清的哼唧声,他模糊的看见秦建远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坦胸露背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林余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坐这里。”秦建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林余坐到他边上,林余低着眼睛嗯了一声按着他的话坐了下来,不去看地上跪着的女人。
秦建远见林余来了就没什么兴致让女人接着给他舔,大手伸进女人的长发攥着她的头发让她给自己深喉。
“唔唔……!”女人漂亮的脸因为喘不上气红得发紫,像一块猪肝,五官被撑得变形。
他将精液射到女人的喉管里后,草草将鸡吧抽了出来口水丝里夹杂着血丝,他扯了几张纸擦鸡吧上的脏东西,将裤子拉上。
女人被呛得咳嗽,还以为自己有机会能留下来,但是看眼前的形势,只好拉起衣服捂着犯恶心的嘴出去了。
秦建远不急着说话,他更想先逗一逗林余,将林余散落的发丝用手指卷起别在耳边后面。
“还生气吗?”他伸手摸了摸林余圆润的耳垂,有些想让林余的耳朵上打个孔,让林余带个珍珠或者金子,反正金银最衬美人,但其实更想看林余在其他地方上穿孔,比如舌尖,再比如乳头。
可是林余不肯,连碰他几下都是施舍的姿态。
“我帮你教训他们了。”秦建远拍拍手道,门被打开两个被打晕的人扔了进来。
“你看不见,我跟你说好了,我把他们的手和脚都拧断了,把他们喂给大黄,可惜大黄不吃他们,因为他们吓尿了,就差一点野狗就要咬断他们的喉咙了。”
“怎么样,解气了吗?”秦建远期待地看着林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