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自己的手,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习惯把指甲剪得很短,短短的方形,弄进去的时候林余不会叫痛,只是射得太里面了,清理到最后,林余的下面反倒变得更湿了,手掌上都是黏腻的体液。严怀昌没办法他也怕林余被冻着,只能用水冲几下,他打开花洒对着下面冲洗了一下,只是这个过程也还是很尴尬,他听见林余闷哼了几声,中途还醒了看了他一眼,只是没等他解释又睡过去了。
厨房的高压锅发出剧烈的响动,滚烫的白浆从锅里溢出,严怀昌这才收回思绪,连忙把火过了,拿起抹布去擦,但被溢出的粥烫了一下手背。
严怀昌打开水龙头冲洗,他怎么又在想林余,别再想了。
自来水冲了好半晌,手上的红点才逐渐消退,但是手背的刺痛感没有改变,仍然让人烦躁。
“咳……严瑆你在煮什么?”林余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严瑆?”没等到回应,林余急得想从床上起来出来看看。
“没有,她出去了。”严怀昌走了过来,推开门解释道,怕林余还是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她去买咸鸭蛋了,是我在煮东西。”
房间没有开灯有些昏暗,林余听见话停了动作,“那,麻烦你了。”
“……你刚刚是在煮什么?”林余靠在床头,似乎是不好意思便多问了一句。
“粥。”严怀昌回答道。
“有被烫到吗?”林余望着他,虽然他不见,但是他和人说话时总是会认真地听着声音的方向,把头转过去。
“有点。”严怀昌本来想说没事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怕人嫌弃矫情说成有点。真奇怪的回答。
林余变得坐立难安了,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但又意识到他起来做不了什么,讪讪地又躺了回去,“你坐过来给我看看可以吗,凑近点我能看见一些。”
严怀昌没有答话,但是老实照林余的话做了,坐到床边,床垫被他压得往下陷,把手伸了过去。
“看得见吗?”他盯着林余的眼睛问道。
林余用手摸了摸他手背,抬头道“……你是不是没有开灯,把灯打开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