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有天天在床上?”明明他们最近只做了一次,还给某人给破坏了,祝鹿气恼地瞪着那个坏他好事的混蛋。

宁沉显然不信,“可我每次醒来看到的……”

男人没把话说完,但祝鹿却瞬间秒懂,不服气地辩驳道:“有没有可能是你太色了,每次我们做爱,你就跑出来捣乱!”

宁沉的脸瞬间黑了。

看到男人脸黑,祝鹿心情舒畅,反击道:“色鬼!正常人哪会想到堵尿道的,老实讲,你才是最骚的那一个吧。”明明都不记得他了,还对他做过分的事。

话虽难听,可细想下来,却不无道理,宁沉脸上久违地显出几分慌张,僵硬地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这么久没回公司,作为助理你是不是应该向我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

汇报工作?他成天都在摸鱼哪有工作可以汇报,不管他和宁沉在床上如何亲密,宁沉也是他领导,祝鹿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弱了下去。

宁沉也并非刻意为难,迅速转了个话头,“那能和我说说你们最近都干了什么事?”

发生的事?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唯二值得说道的事情也只有两件:买房和结扎。

只是这两件事祝鹿都不好开口,权衡片刻后,祝鹿结结巴巴地坦白道:“我用他之前给我的钱,全款买了一套房。”

一边说还一边偷瞄男人的表情,模样心虚极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宁沉目光一转,像是在问:有必要这么愧疚吗?

对上男人困惑的眼眸,祝鹿迅速地补了一句,“没写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