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捂住被撞红得鼻骨,眼泪汪汪,小声抱怨道:“混蛋,长那么挺干嘛。”都把他眼泪撞出来了。

“不是这样的,我教你。”宁沉心疼地轻抚祝鹿的脸,调整好角度,低下头。

终于,这回撞到的不是鼻子,而是柔软的嘴唇。

亲上去的第一反应,便是好软好弹。

脑袋似乎要坏掉了。

祝鹿努力换气,才使自己没有窒息。

上半身紧贴着宁沉的胸膛,心跳相撞仿佛就在一瞬间,犹如浑身过电,又酥又麻,祝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由着男人把他捏来弄去。

直到硬物抵住穴口,祝鹿才想起来什么,委屈地抱怨道,“还没洗呢。”这根脏?啪尤痪鸵?进入他的身体。

宁沉把祝鹿搂得很紧,压抑着情欲答道:“我逃出来之前洗过了。”

“嗯。”祝鹿依旧委委屈屈。

说不出什么原因,只要面对男人,他就忍不住发酸,发软。

宁沉哑着嗓,似乎已无法忍耐,可还是强撑着放开祝鹿,准备去洗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