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鹿急切又小声地说:“我只有二十分钟,你要快一点啊!”
哪怕现在祝鹿已经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他们的秘事不会有人撞破,他说话依旧小心又谨慎,或许是他潜意识里知道正在做的事情见不得光吧?
宁沉瞧着屏幕前的嫩逼,没有一丝杂毛的阴阜上面正用黑色笔写着“宁沉的专属肉便器”,胸腔里升出莫名的满足感,不由翘起了嘴角,戏谑地回了一句,“快不了怎么办?”
“你今天就就这样出门了?”
祝鹿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宁沉继续追问:“感觉如何?”
祝鹿开始回忆起来,“唔,好奇怪,”
宁沉说:“具体点。”
祝鹿脸红透了,傻傻回答:“就是明明不会有人发现我下面写了字,可就是隐约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好像光着身子在别人面前晃荡一样。”
宁沉轻笑一声,“看样子你好像很喜欢呢,那以后天天给你在逼上写字好不好?”
祝鹿没答应也没拒绝,低垂眼睫,耳尖红红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被人戳穿的窘迫,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口是心非地反驳,“我才不喜欢呢,要不是哥哥要求,我根本不会往上面写字,上个厕所都要担心受怕。”
“一点也不坦诚。”宁沉点评道。
听到男人对自己的评价,祝鹿有点不自在,试图转移话题,“哥哥,今天想怎么玩?”
要怎么玩他的批?
祝鹿既期待又害怕,脚趾微微蜷缩,心脏跳得厉害。
宁沉问:“手伸进去过吗?”
“没,没有。”祝鹿又悄悄加了一句,“我还是处。”
其实这一句本不用告诉男人。
“哦,还是处就这么骚了,以后开苞了还了得,是不是要天天缠着男人求操?”
以后,以后他或许会等赚够了钱,去把这个女穴切除掉,彻底恢复成正常的男人吧。
但是现在不用想那么多,快乐就好。
祝鹿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撒谎,“鹿鹿只给哥哥一个人操。”
“是吗?可是我现在没办法操你,你自己开苞怕不怕?”
祝鹿有点懵,“啊?”
男人不会想要他自己给自己破处吧?
祝鹿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贞操观,反正以后都是要切除掉,不如现在爽一爽,但他听说破处很疼的,说不定还会流血,一时间有点犹豫。
声音闷闷地回了一句,“我怕疼。”
宁沉温柔地劝道:“只塞一根手指不会疼的。”
“真的?”祝鹿半信半疑。
祝鹿立马上网查了查,好像只塞一根手指,连处女膜都不会破,那要不就试试?
慢腾腾地把手放到嫩逼处,试探性地往里面捅了两下,试了一下好像是不太疼,胆子便大起来,将中指全数伸了进去。
一进去就立刻被温暖的穴肉包裹住,紧紧吸着。
屏幕外的宁沉对着手机里的画面咽了口水,粉嫩的穴口几乎是手指一插进去,就牢牢吸住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这得是有多馋呀,也太贪吃了吧!
若是穴里含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鸡巴,想必一定能紧紧绞紧他的鸡巴,穴肉疯狂蠕动来讨好他吧,他也一定能把小骚货操得汁水四溅,哭着喊着说不该到网上给男人发批照。
“再把穴扒开点,让我看看手指是怎么抽插的。”
“哦。”祝鹿赶紧调整,动作一大,手指就不小心推得更深,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声。
“叫得真好听。”
面对男人的夸奖,祝鹿还有点不熟练,不知该作何反应才算正常,但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