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祝鹿嫌弃地拿起纸巾擦试嘴角,擦了一遍还不够,又抽了许多张纸,厌恶地说:“你现在只是个道德败坏的小三,不配亲我。”
每一字都伤肝断骨,寒气逼人。
宁沉欲言又止,不愿意过多展现自己的低落。
“哦。”
鹿鹿好像真的变了,一点也不爱他了。
除了更加努力的来伺候鹿鹿,讨好鹿鹿,他什么也做不了。
宁沉失控地将鸡巴抽进抽出,屁眼很快就被奸出汁来,狭窄的肠道里充斥着从深处不断涌出的密汁,鸡巴宛如泡在温泉了,湿腻的穴肉将他紧紧包裹。
可身体里的快感越沸腾,宁沉的心里就越觉得酸楚,他贴近祝鹿,想要寻找一点安慰,两人的气息越贴越紧,肉体与肉体的碰撞越来越紧密。
他却不开心。
嫉妒与烦闷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宁沉双目赤红,死死盯住祝鹿的小腹,白玉般的肌肤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颜色并不深,却很刺眼,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祝鹿给其他男人怀孩子的证据。
他很想问鹿鹿疼吗,可又张不开口;更想问鹿鹿为什么要给其他男人生孩子,又自觉没有资格,他现在不过只是鹿鹿的泄欲工具而已。
有什么资格过问?
他失去的这两年,到底都干了什么?
好委屈。
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宁沉嫉妒得快要发狂,凭什么他不能碰鹿鹿的花穴,不能和鹿鹿接吻,不能得到鹿鹿的偏爱,明明这些东西,一开始就属于他。
理智在一点点失控,环在祝鹿腰间的那双手越抱越紧,像是要把祝鹿揉进骨血,融为一体。
“鹿鹿,我难受。”
祝鹿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沉溺在性爱里无法自拔,对于突然慢下来的速度有些不满,“快一点,没吃饭吗?”
宁沉失神片刻,神情变得有些怪异,原来那碗面也并非是心疼他,一切只是为了让他补充体力干活而已。
手指似有似无地擦过脸颊,痛意好像加重了。
“鹿鹿,我会努力的。”
作为一个不能见光的情人,他没有资格宣泄情绪。
“唔……嗯……你知道就好……”祝鹿对宁沉的自觉非常满意,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把软嫩的花穴贴在男人身上蹭,“揉一揉,这是给你的……奖励。”
刚触及到穴口,便有一阵热气扑洒而来,烫手,宁沉专注地用手指去探索,力道不算重,只是偶尔调整一下按摩棒的角度,大多时间还是在揉弄阴蒂。
把嫩生的小豆子都快揪肿了。
“嗯……好爽……屁眼都被填满了……呜呜救命啊,别揪了……小逼要坏掉了……对就是这样,多捅一捅……小逼需要被惩罚……”
祝鹿吐着舌头求饶,眼神迷离,喘着粗气,完全就是一只骚母狗。
鸡巴上青筋越发暴起,面目狰狞地在屁眼里疯狂抽弄了上百下,次次都十分敬业地顶到骚点上,宁沉咬着祝鹿耳侧,似乎是为证明自己的存在感,“鹿鹿,是不是只有我才会操你的骚屁眼,不然屁眼为什么这么紧?”
“他一点都不爱你,他嫌弃你。”暗暗地挑拨离间。
“不准你这样说老公。”祝鹿不高兴地回道,随后就开始替这个本就不存在的人辩解,“老公会把小骚狗的骚逼操得又松又软,会用精液射大我的肚子,屁眼每次都被操得合不拢。”
越说还越有鼻子有眼。
“呜呜呜老公的鸡巴比你大多了,好想老公……要老公来操我的骚逼,不要你!”
溺在情欲里的祝鹿竟然真的以为自己在和野男人偷情,不断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