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然后她笑了:“你以为你口水是什么?医用酒精啊?”
郁溪竟又说:“那你尝尝。”
江依笑着,把手腕不着痕迹的抽出来:“越说越没谱了,我要去洗澡了。”她的浴巾和睡衣都拿好,放在浴室门口凳子上了,这会儿把指间已经烧完的那根烟往郁溪手里一塞:“帮姐姐掐了。”
匆匆进了浴室。
郁溪低头,看着手中那根烟。
淡黄烟嘴上,还有江依斑驳口红的印子。明明她们回祝镇都深夜了,江依也没打算再出去,也不知涂口红干什么,好像涂了口红才有安全感似的。
郁溪的掌心,还有江依手腕残留的温度。
她抬起手,把那根几乎已经燃尽的烟塞进嘴里。
月光下,她的双唇叠着烟嘴上江依的口红印。
烟也就最后一口的量,一阵浓烟钻入郁溪的肺里,呛得她想咳,但忍了,怕浴室里的江依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