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伴老人家临终一段时日,拿到遗产回来分配,我有多少,你就会有多少,绝不因你这些年流落在外,或者你妈妈其实没跟我舅舅结婚,而有任何偏袒。”
“你怎么说?”
郁溪望着桌上茶具,微微透光的清透材质又不知价值几许:“我想问个问题。”
温涵空理理中式长衫衣角,在膝头铺平:“好,你问。”
她端着气定神闲,料想郁溪问的一定是遗产价值几何。
那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数字。
不想郁溪开口:“当年我妈为什么离开温家,你知道内情么?”
温涵空摇头:“没什么内情,年轻爱侣之间总容易有龃龉,再加上你妈那性子,你从她的画里也能看出来吧。”
“你见过我妈的画?”
“我怎么会没见过釉迩的画?”
是了。
现在想来简直昭然若揭,釉迩,谐音“有耳”,组合起来,可不就是一个“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