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便只剩下二人。 裴璟也消了怒气,缓和了面色走上前:“阿鸢可是被我方才给吓住了?” 他叹一口气,去握她的细白柔荑:“我知你心慈,可你到底是主子,她们是奴仆,身份有别,她们侍候不周,确实” 还未说完的话语消弭于她推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