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全由不得她做主,就算是他当日应下了,过了几日想反悔,她亦是无可奈何。
这样的想法为她焦灼不安的心绪又增添了几分被压制的愤懑。
有几个瞬间,她都想直接不管不顾地弄掉这个孩子,可一想到他那日临走前的警告,又强行按捺下来。
罢了,他既说了五日,那便五日吧。
经过了这段日子,她已然充分领教了裴璟骨子里睚眦必报的疯性。
何苦非要去惹怒他呢?
今日便是第五日了,姜鸢昨儿个都没有睡好,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
从清晨起来她便翘首以盼,等着裴璟或是领了他吩咐的人前来,可她坐在桌前,从早晨等到日暮时分,亦没有分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