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名裂,又有什么不同。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救了我,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不会跟过来的。”

楚歌道:“万一是我脑子发烧了呢?万一只是我一时兴起呢?”

原惜白俯下了身,轻轻地轻吻着他的嘴唇:“但我知道,不是的呀”

他的眼神温柔,如同水一样,笑意悠悠,如同波纹荡开:“就算是,那我也已经决心要赖上你,从此以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啦”

手指轻柔的解开了纽扣,使得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明明室内是开着暖气的,然而陡然接触到空气,楚歌却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抵住了原惜白的手。

“怎么了,你不想么?”

那其实是很久都不曾有过情事了。

他枕着的地方正在原惜白的腿上,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处起来的反应,灼热的都有些发烫。

而他对上的那个眼神

爱意与眷恋交织,其中浓烈的情愫,凝若实质,几乎都要满溢出来。

纽扣又一次被解开,一路向下,而轻轻抚过的手又带着熨帖的温度,几乎让全身都温暖了起来。

楚歌几乎要沉迷在其中,直到听见了褡裢响起的一声,终于被惊醒。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一次抓住了原惜白的手:“惜白,不行。”

“为什么不行?”

眼睛闭上了,终于又睁开来,甫一入眼,便是那张俊秀的过分的面颊。

目光柔,笑意软,几乎要漾进人心底,却是执拗的不容丝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