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刚低着头,冷淡地说,一边把衣角抻平整。

他的眼睛很干涩,从三天前的夜晚,听着师父给他讲的故事入睡,他的眼泪就没有停过,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看到灸我崖的每一处,他都会想起师父,然而师父留给他的,只有那一副玩笑一样的字,还有这件破旧的衣服。

齐释青呆滞地站着,跟刘大刚隔了一条长案。

大刚不理会他,从灵堂上取下那个尚未雕刻姓名的灵牌。